天亮了,我不能再在这里久呆了,我还有我的事情。
不管以后如何变化,我的以前总应该先弄明白。
风风还时那么甜甜的睡着。
我抱她起来惊颤了花上的露珠滴落在她的脸上,她竟然无所知觉,还频频露出梦的微笑。
我将她抱入内房,晶丫头竟然在门口等了我们一夜。
见我抱她进来,忙想叫唤一声,让我给止住了。
并示意她撩开锦被,随后我轻轻地将风风放入了床中。
她还在梦中,一种甜美的梦,因为她在笑,那么灿烂,可我得必须马上离开。
我本想向庄主道别的。
晶丫头说:
“昨晚老爷有急事出去了,一晚上都没回来。”
是晶丫头送我到门,进了林子我才闪电穿林极驰。
本想去探探蓝慧她们,不知她们现在醒了没有?
可想想怕等下见了被她们缠着误事,只好算了。
早上的鸟叫欢,气息很清新,爽心清脾。
为了不碰上早起的行人,我转捡山脊密林闪电前行。
谁知还是在一个山谷中被一伙人截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体型跟我差不多的汉子。
他身后并排站着八个劲装大汉。
个个身上蓝光隐隐,眼中精光射射,个个黑衣蒙面。
不会又是煞星门的人吧?
我随即喝问了一句: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为首的狂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要你命的人!”
话音刚落就见剑光向我全身罩来!
我闪电挥剑迎击,瞬间就跟他打了一千多个照面。
随后个自闪身暴退。
我刚定身他就挥剑朝我一指,那八个劲装汉就挥剑闪电而至,将我围在了核心。
他们双双合璧组成四组成四个方位两两旋绞着向我猛攻了过来,霎时炽目剑光将我全身罩得容不得我有一点思想的余地!
我只能摧动功力闪电迎击。
不知不觉中,周围的林木已尽数被毁!
狂烟烈火漫卷,劲风飞石,尘沙卷舞。
我们剑剑粘连,轰炸不绝。
那为首者竟然背手观战,象是对我毫无畏惧,胜卷在握一般。
他妈的!
太瞧不起人了!
我岂能容他如此嚣张!
不禁剑威大增,猛将无极六合神功的威力增至八重。
霞光电闪,光团外扩,将他们象推墙一样,步步推到了离我五十米开外。
剑光闪电相击,炸雷连绵不绝,地裂山蹦。
我亦越战越勇。
谁知他们亦越战越快!
最后只见光圈,不见人影将我密不透风地罩在了核心。
随即声威大震,雷霆裂天,飓风卷云!
我仗剑双脚稳立,脚腰铅固,身如铁桩。
那旋风剑气对我无伤分毫。
闪电间他们竟又数变。
最后旋风骤变,幻成八道剑柱当空向我罩下!
有如泰山压顶,在我头上合成一团烈日向我撞来。
我环剑顶天极旋,闪电游移。
他们亦紧压着随我游移,时时不离我左右。
这时那领头蒙面汉见有机可乘,闪电当胸横扫一剑,霞光万道向我拦腰扫来!
情势万分危急!
我只能全力催剑,不退反进。
触势猛退,让那八众措手不及击向那领头蒙面人。
这也是他们事先所无法预料的。
霎时毫光烁目,触势巨爆,连绵不绝。
却见那八众毫发无伤!
只是被震得闪电暴退。
我岂能放过他们!
全力向他们催补了一剑,霞光百万,映天蔽日,瞬间将他们炸成了飞灰。
那领头的也措手不及到能全身而退。
煞风急转,飞石碎灰居然只将他的面罩掀飞了,毫发无损。
见那众闪电飞灰,他亦暴跳如雷。
万丈怒火钧于一剑,瞬间烈如激光般向我飞来!
我已退闪不及了。
只能催动全身功力挥剑奋击。
霎时如炸星猛爆,地裂山崩,飞灰烟灭。
整个山谷黑雾弥漫,怒风狂吼。
我们却豪无松懈,闪电升飞,击斗无伦。
霞光百万连柱飞升。
我们竟如在一五彩光柱之巅中天相斗!
煞气如雷,万势击发,落地山摇。
我们却愈斗愈近,闪电兵交,粘连不脱!
真是棋逢对手,闪念便摧。
远望如闪电离球,划空线飞,拖地不绝。
这一恶斗竟然缠斗了十天十夜!
从胡起仁所在的苍洪神起星系一直斗到了吸血狂磨领空腹心的阿德让神起星系。
起先沿途观战的巡天使,星际暗探也被我们远远的抛离在身后。
在这死寂的星际里,我们落上了一个死寂的星球。
剑如闪电却霞光无应,炸雷不断却无听剑声!
最后皆累得撑剑柱地,对面相向。
这一望竟然面面相觑!
造物主竟然如此神奇!
我们竟象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一般!
他是谁?!
可我却听不到我自己的声音!
狂呼的煞气竟比不上我口气吹起的飞尘。
杳杳无迹。
这是什么星球?
在那星际空虚之中我们能够彼此交流,这里竟然寂寂无应!
煞风也毫无反应!
我多想跟他交流啊!
他是谁?
他是谁?!
我们竟是一幅同样的面孔!
不知他这时在想些什么?
他是不是象我一样?
可他没有!
因为这时他竟然闪电一剑向我罩下!
四周空寂寂的,他这一剑也不过只是一剑!
没有霞光,没有煞气。
剑就是剑!
人就是人!
剑与人合一就是剑与人合一!
没什么特别,更无虚幻。
这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世界!
这星际竟然有如此真真正正的世界!
剑光闪电当顶,旋绞如钻!
我念动全身,脑无意识。
回身看时,他剑击星球只剩剑柄!
剑并不是插入了泥土,而是碎成了灰粉!
我很奇怪。
我只是无意识地拦腰挥了一剑。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星球。
有尘土竟然插剑成灰!
他是谁?
他再也不是谁了。
只是一具两断的死尸,可惜元神俱灭了!
他是谁?!
此地不可久留!
我已身心疲累。
我得赶快离开此地!
可我进来时是那么的容易!
出去是却很难很难。
如负力爬山。
我不能困在这里。
我得马上离开。
可我最后还是没有离开!
看来我真是太累了,太累了!
我得盘腿调息一番,于是我很快就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