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谷一听双瞬间从双脸红到全身,天啊,他在说什么!还说在厨房。
程小谷推开炎翼谦,忍着全身酸痛起身,准备去厨房捣腾点吃的。
炎翼谦笑眯眯,也跟着起身,直接赤。LUO的进入浴室,又惹来了程小谷的一阵不满。
炎翼谦也乐意看着气得脸鼓鼓的程小谷,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而此时,当梁浣一脸疲惫进门时,看到端坐在客厅,正盯着他看的刘晓亲,梁浣觉得开始有点烦躁。
要不是因为一时被她迷惑,他也不会失去程小谷,梁浣扯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
心里却在想着,换作是程小谷,是不是看到他一脸疲惫,早已经倒好一杯水给他了。
人都是这么犯贱,对比下,才知道那些人比较适合,那些人他自己错过了。
不,他不想这辈子错过程小谷,还是有机会的,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梁浣没有正眼看刘晓亲,准备回屋休息。
被当成透明人的刘晓亲气得站了起来阻挡在梁浣面前,双目燃火的怒视梁浣:“你这几天早出晚归都去干嘛了?”
“没干嘛”,梁浣看着浓妆艳抹的刘晓亲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厌恶感,又想起了程小谷那张素颜纯白的小脸。
“你不用工作吗?整天这样跑?”刘晓亲很奇怪平时准时准点上下班的梁浣,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管太多了”,一提到工作,梁浣心里被刘晓亲挑起了一股怒气,瞬间冷眼的推开刘晓亲。
“我不管谁管?程小谷?”刘晓亲被梁浣推开后,狠狠的转头又走到梁浣面前。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以前刘晓亲说程小谷的坏话来蛊惑他的,才会让他失去程小谷啊。
“你忘了你当初选择我,而不选择程小谷的原因了吗?我才是你的女人”,刘晓亲又搬起以前的事来,想让梁浣清醒点。
“呵,刘晓亲,你确定你是程小谷的好朋友吗?”梁浣现在才觉得不对劲,程小谷以前对待刘晓亲真的似亲姐妹,反而都是刘晓亲在说她的坏话。
“额。。”刘晓亲突然回答不出来,跟程小谷是好友吗?有时她也在想,她跟程小谷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起初是有的吧,但是从梁浣看上她,后面两人在一起后,这种友情就决裂了吧。
“呵呵,你真可笑”,梁浣瞬间明白了些什么,枉费当时他还给程小谷一巴掌。梁浣脸色更不好,用力推开刘晓亲。
刘晓亲快速抱住梁浣的后背,这一瞬间,她心慌了,她感觉她快失去了他。
“阿浣,别走,别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刘晓亲紧紧的抱着梁浣,伤心的哭了起来。
梁浣沉默的听了刘晓亲的哭声很久,终究还是软了下心来,没有了刚刚的怒气。
“唉,我只是累了,先让我休息会吧”,梁浣叹了口气,掰开刘晓亲环抱在他背上的手,走进了屋内。
而刘晓亲就这样看着梁浣进了屋,又关门了,留她在门外,这是第一次,梁浣对她这么冷淡,刘晓亲把这些都归到程小谷身上去,怪程小谷分手了,还来诱惑梁浣。
“程小谷,你等着,哪天真的让你生不如死”,刘晓亲擦干眼泪,眼里充满着仇恨。她肯定要让梁浣对程小谷彻底死心的,没办法,为了留住梁浣,她只能对不起程小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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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炎翼谦、禹柏、南墨,三位好友又聚在一起,还是上次那家酒吧,叫鱼乐酒吧,这名字也是禹柏想的,鱼乐,鱼乐,就是禹乐的同音。
炎翼谦和南墨早早就到了,坐在二楼观赏台看着楼下的表演,今晚的主题却非常小清新,今晚没有劲爆的舞曲,也没有妖娆舞动的舞女,只有几个文艺青年唱着当下流行的歌,顾客都点着饮料在底下聊天倾听。
炎翼谦和南墨已经不觉得奇怪了,禹柏是个有想法的人,每周都会举办一个主题,当周就是以这个主题来营业,也是因为这样,吸引了各年龄段各阶层的人过来。
“不是禹柏约我们过来的吗?怎么就差他还没到啊,这小子不会又半路泡妞去了吧”,南墨对着这个文艺氛围实在没劲,又没有火辣漂亮的妞看。
“谁知道”,炎翼谦倒是比较能沉得住气,一向不近女色的他,反而喜欢这种气氛。
如果程小谷在,是不是也会喜欢这种情调呢?要不下次带她过来,也让大伙瞧瞧,不知道她意向如何。炎翼谦忍不住笑了笑,他现在真的做什么都能想到她。
“啊,好无聊啊,炎翼谦,我们去找点乐趣呗,那边几个妞看起来还不错”,南墨已经开始在找目标了。
“要去你自己去”,炎翼谦对其他女人真的无感,而且也不会乱碰。
“哇,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哦,对了,还是被上次那位榨干了,咦?”南墨投以暧昧的眼光挑逗着炎翼谦,他没记错的话,上次他口气还很紧张。
“最好闭上你的嘴巴”炎翼谦拿起一杯红酒,给了南墨一记警告的眼神。
“说嘛说嘛,我挺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吸引你这块冰山”,一直知道炎翼谦什么女人都看不上,包括凌家小姐,那种有气质、有家底、又有颜值的美女他都看不上。
“你这辈子都拥有不了的女人”,是啊,程小谷是这辈子别的男人都高攀不起的女人,只有他炎翼谦才能拥有她。
“切,”南墨一脸鄙弃,他南墨也是个不差,起码条件也是优等的好不。
炎翼谦轻笑,一脸爱信不信的样子,拿着红酒望着楼下那些抱着吉他唱歌的年轻人。
“久等了,两位。”禹柏来得比较晚,先给自己倒了杯酒直接干了,这是老规矩,谁迟到先自罚酒再说。
“哇,你谁啊”南墨突然一叫,还夸张的双脚踏起来表示吓一跳。
这么一叫,炎翼谦也回过头来,眼里也是闪过一丝错楞后恢复平静。
“南墨,你这就夸张了”禹柏知道南墨为什么惊讶,他只不过是把头发染回了黑色,顺便换了个清爽的发型。整个人看起来沉稳多了。
但南墨的表现就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