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华看来,中国完全可以作到粮食自给自足。
中国耕地面积虽屈居于世界上美国、印渡、加拿大第四位,但仍不失土地辽阔之自信。平川、山坡地,其可种地潜力并未得到极大发掘。当然,这并非要人们去毁林开荒。舍本逐末,问题是合理地去平衡运作即可。大有粮食生产基地、富饶的平川土地,小有山区坡地。
中国改革开放如果说使国家“富强”,那也是掠夺性致富、作买卖致富,完全是急功近利、舍本逐末的作法,谈不上健康平稳合谐发展,注定只能是一时的虚胖子。
但中国的现状是走资本主义私有化道路,并非具有胆识的中国特色。城市化、城镇化的烂建必然侵占最有可种性的耕种地,而土地保护法在非理智的燥动社会行为面前显得多么苍白无力。又那被迫背井离乡经久不衰的打工潮,还能令故土物尽其用、禾苗壮壮、稻香满满吗?本是种田人,也渐渐地却要靠买粮吃了,不管那商品粮是不是绿色食品。但有朝一日老百姓在市场上买不到粮食了呢?
具笔者看来,粮食产量最差的莫过于山区的山上,但其山根下的可种地就好得多。如果没有打工潮、如果老百姓依然各就各位安居乐业、如果国家有相应的让百姓安居乐业的真改革、真共同致富的举措,一方水土是养得活一方人的,完全可以作到自力更生自给自足,且有生活质量的提高。如此,何来烂建城、建楼房、打工潮将造成的诸种社会后患与失衡呢?老百姓的生活状态、形式,从来都由当时代政治形态决定的。
这种自给自足的现象敢肯定适合中国的大多数地方,纵然个别实在难以自给自足的特殊地方,国家可以“劫富济贫”,实行调节平衡的办法,以补救之。焦裕禄还能改造盐碱地呢!但,要想得到根本的、真正的调节补救,非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优势莫属,那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之私有化所不能相提并论的,这需要有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政治宗旨,但私有化是追求个体利润的本质,与为人民服务宗旨是矛盾的关系,若在私有制大篷笼罩下吟唱为人民服务,如隔靴骚痒之滑稽,只能考验公民的道徳素养了,而道德素养如何呢?正在大面积沉沦。
为什么不能就地发展,硬要逼得精壮劳力背井离乡涌向大城市呢?为什么不能各就各位建设故乡顺便就缩小了城乡差别、三大差别,再走一次“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呢?如是,这才叫有超凡脱俗的胆识,而不是捡西方的老样儿;如是,就中国国情,如若成功,那才是令资本帝国主义国家的世界历史研究家们惊叹折服的、伟大的大手笔,华夏的自豪与骄傲!就如西方人研究伟大的淮海战役一样,就像资本主义制度总统、要人最终不得不崇拜毛泽东一样。
中国完全有可能作到粮食自给自足,不需要进口风险极大的进口粮食,这一点毛泽东时代有过实践,这一点由笔者所见的山区可见。需知,这个世界是险恶的,且不说你能有水平保证进口粮食的绿色安全性,事实上人类舍本逐末、损人利已的所作所为,世界迟早要闹粮荒,即或人类己能像工厂生产产品一样自造粮食,那一天终会发生。依赖性愈强,危机愈大,万事都有个度,万事都应该走一步棋看三步。过极就要失衡,物极会如何呢?人类只能在求平衡中求发展,发展中求平衡,而道徳的堕落是最大的精神与物质二文明之间的失衡,反过来会毁灭人类自已。
那么为什么现在闹得需要大量进口粮食呢?放弃自给自足的美好可行性呢?
去看看当今腐败的深入、广泛化吧,去问问聪明智慧的要人们吧,也许笔者是杞人忧天,因为要人们似乎于一切是轻描淡写,举重若轻的心态。
……
朱女士之前身处延安曾给古华打电话借三万元钱修房用,古华忍住未答应并未得罪朱女士,仍然常打电话于古华嘘寒问暖。古华不打算与朱女士结为夕阳伴侣原因有三。一他有两成年儿子怕讨气受,二对老妇人无半点性趣,三她有把他当性工具之嫌。哼,我何等人也,岂给人当性奴?为满足你得常服伟哥那还要得?
这使古华产生联想。联想到壮年时一件并非风马牛不相干的事。
己记不得他是因何事路宿在那一农家,但清楚地记得他要在天亮时赶回桑元职中上早课,他生怕耽误那怕是一节课,他这种诚实与敬业精神没有谁会赏识,只有天知已知。夜两点出发,八十多里山路啊!黑夜的群山之中,没有伴儿,孤身一人。虽然自高中毕业,他无名肠胃疾病就伴随他三十多年,后练功自救好转,也即一生不顺,但那时毕竟年轻,不需要服什么鸟伟哥。
好在出门就沿着粗糙得不能再粗糙的河边公路走,深山峡谷,河水轰轰,月光暗淡,不时地鬼样的叫声,令人心怯,他就用哼歌来壮胆。
快到有人烟的集镇长岭了。他饿得冷汗直冒。难道就是农村人所说的撞到饿死鬼了?具说这时只要吃一点东西就破解了,不然会死的。好在带有煮鸡蛋吃个,实在虚脱,便两眼一闭躺在公路边,任黑夜的阴森,山音的恐怖,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原本预计天亮后赶回学校,看来旷课旷定了,因为前面还有五十多里路。古华看看睡过的地方,整个地被自已的汗水拓印成了一付完整的人形图案!
古华如今想来,是没了那勇气独自夜行于深沟峡河的,有些后怕,佩服那年轻时的精神胆气。
近来古华没把腰腿疾放在心上,倒是胃病成了首要问题,舒服的时候不多.隐痛的时候不少,食欲不佳。生活,怎么调理呢?这世道己被弄坏完了。也活够了,倒不在乎生活食物充满了什么植物生产中的膨大剂、瘦肉精、面粉增白剂、三聚氰胺、苏丹红、地沟油、转基因。可年轻后代人呢?
思维跳来闪去,古华忽地又想到,要是依梅和那交大毕业的侄子得力,自已就是自费出书也有人去推销啊!可他俩……唉,自己此生孤苦无助,一个好汉还得三个帮啊!
打开电脑浏览论坛,古华发现至今还有反毛者撕咬住“毛泽东时代饿死三千多万人”不放,不是已纠正了的吗?便写了篇文重新试发于网易、搜狐、凯迪,他就是要专往这些论坛发,不料还都接受了,尤其凯迪,他觉得是个转变,能发正面文章了。但遭到攻击最利害的也正是凯迪读者。说他们是攻击、是读者上帝那还粉饰了他们,实则乱撕乱咬,何谈讲理?似一群雇用专业“杀手”。又如两岁幼儿,无理可讲。顽固不化。
古华发文说:
我出生的地方群山绵延,且匹匹大山都凶神恶煞,长得一点儿都不俊秀。这样地方的土地谈不上肥沃,除河坝外,山上土地瘠薄。解放后毛泽东费除了自古以来的土地私有,少数人霸占土地、多数人靠给地主打长工、租地种过日子的历史,实行土地集体化,按劳分配。长大后才明白,毛泽东社会主义是为了最大限度消灭人剥削人制度,减小贫富悬殊、共同富裕,实践人人平等。很多事理成年后才咀嚼出味道。
我的幼年经历了五八年全民大炼钢铁、开食堂,直到后来的集体化生产形式瓦解,又分田下户的改革开放。那时我所见到的农民生活一直艰苦是事实,尤其每逢春天青黄不接的季节,多以红籽、竹米、狗芽辫、节儿根、都面等等来补充生活,因为集体分的粮食不充裕,过年吃顿净大米饭就是件欢喜事。
为什么?推翻了剥削制度,土地集体所有、集体生产,按劳分配 ,粮食还是不够吃呢?准确地说这并非体制之过,而是我那里的老百姓素质跟不上,人的私性太强,确有广种薄收问题存在;是一个和尚担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等水吃之人的劣根性所致,不懂珍惜来之不易的共富体制。人,贱啦!
但,即使这样,在我的记忆里,却努力搜索不出有谁饿死,也没有见过乞丐的记忆。善于勤俭持家的,会过日子的基本得过,无非生活清苦一点,劳动歌声不断,放牛娃的《罗儿歌》对骂好个有趣!反倒是改革开放后这些美好的东西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地生存奋斗。那时,家里养上一只老母鸡,老母鸡所下的鸡蛋足够供两个学生上学的费用。现在呢?
人,不仅是只讲吃。我家山上所在的生产队社员,仅有一家好吃懒作的,每年春荒时节都会断粮,但国家有救济款、救济粮等到位。
我如此落后的地方就没有饿死过人,我想相对全国也有数学上的抽样统计学代表性了吧?纵然还有比我地穷的地方,在我的记忆里有甘肃某个地方还穷,还有天灾人祸,也不至于饿死三千多万吧?况且毛主席就节衣减食与人民一样渡难关呢!三千多万,你扪心想一想,那是个什么概念,现实吗?
解放短短二十七年,一穷二白的费墟上,内外压力下,那时才真正叫艰苦创业,哪像现在,都在干什么败家子勾当!
中国的社会主义是在非常落后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状态中建立的,保证95%以上人民共同富裕的本质特点决定了社会主义制度,不可能短时内达到人们期望的丰衣足食,它是平衡稳健发展而非急功近利的短见,故短见浅薄者持怀疑态度甚至反对。
我经过那艰苦生活,但我不埋怨,我不因此憎恨,我理解毛泽东,我理解那人类历史上清贫而伟大的时代!如果延续到现在,全民公费医疗可能就实现了,何来今日之娼、帮、黑、毒、丐等等旧中国丑恶现象的复兴?按某种人的观念,万民就该痛恨毛泽东,可美国军界就说不怕中国军队现代化,就怕毛泽东化;可为什么人民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创造出多少可思议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