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燕敬佩了卓越一阵,小心眼又上来了,趁着他此刻心情不错,她斗胆问道:“那你以前那个女朋友,她――是不是永远记得你?”
他撇撇嘴:“我怎么知道?”
“但是你不是说女孩子都忘不了那个――给她带来――第一次――那个的――男人吗?”
他刮刮她的鼻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在车上就告诉过你了,对别的女孩,她们求我,我都懒得伺候她们――”
她心里很得意,表白说:“我也一样,我从来没跟别的男生――这样过――”
“我知道,所以我说你很纯洁。跟一个纯洁的女孩在一起,感觉就是不同,象胡丽英那样不干净的女人,我碰着她就觉得恶心,不管她长得多漂亮,在我眼里都只是一堆猪肉――”
她“扑哧”一笑:“胡丽英是谁?是你从前那个女朋友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你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什么人?‘狐狸精’?”
“她应该能算个‘狐狸精’,因为她能迷倒一些男人,但迷不倒我这样的男人,她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猪肉。猪肉还可以做了吃,她那堆肉,送给我,我都懒得吃――”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搞得你要跟她吹?”
他笑了一下:“你肯定早就听说过了――”
“我没有,我只知道她跟她的――顶头上司――有――关系――,他们说你大闹了一场,然后就跟她吹了――”
他呵呵笑起来:“什么‘他们说’?就是姚小萍说的吧?”
她见他一猜就中,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认为是姚小萍说的?”
“你总共就认识那么几个人,而你认识的那几个人当中,除了姚小萍,还有谁知道这事?她也肯定是听严谨说的――”
“那到底你大闹了一场没有?”
“你看我是会跟人大闹的样子吗?”
“我也觉得你不会,但是如果你没闹,严谨怎么会那样告诉姚小萍呢?”
“可能严谨根本没那样说,或者他说的‘闹’,就是指我把那个流氓搞下台了――”
“你?你怎么把她那个――流氓――搞下台的?”
作者:新贴来了
2008-1-1608:51回复此发言
159 回复:艾米:至死不渝(序――51)
他淡然说:“其实也用不着我搞,既然他利用职权霸占下属,他肯定要下台。这些事,是民不告,官不究,一旦民告了,官就不得不究了。像他那样的芝麻官,谁会愿意为了保他而丢掉自己的乌纱帽?告倒他还不容易?”
她有点不懂:“如果他是利用职权霸占下属,那你的女朋友――不是受害者吗?你怎么会――不要她了呢?”
“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一个办公室那么多人,她上司为什么偏偏霸占她,不霸占别人?”
“肯定是因为你女朋友长得比别人漂亮罗,霸占嘛,肯定是――强行的,不是你女朋友自愿的――”
他声明说:“你别‘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地叫她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才是――”
“我的意思是你的‘前女朋友’――”
“前女朋友也不是――”
“那她是你的什么?”
他恨恨地说:“一个污点,一个我恨不得从我生活里抹去的污点。就是因为她,我在你面前才这么抬不起头来――”
她不懂:“你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当然哪,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这么畏畏缩缩?算了,我不想说她的事了。一句话,我这个人,对以前的事不追究,对今后的事不多想,但是对当前现在的事,我是很在意的。你只要不在跟我好的同时又跟别人好,我这个人是很好相处的,但是如果你背叛了我,脚踏两只船――那你最好乞求上苍,别给我知道,不然的话――”
她觉得他说话的样子有点凶,但她觉得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没几个不凶的,不凶就不象男人了。而且他虽然说着“你”“你”,但实际上是泛指,而不是特指她。反正她没准备背叛他,他再凶也凶不到她头上来。她开玩笑说:“听你这个口气,好像你会杀几个人一样――”
“杀人我不会的,我没有那么傻,把自己贴进去,用自己的命换那些不值钱的命,但是我会让那个背叛我的人生不如死――”
她听得打了个寒噤,但又忍不住好奇,追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能够让她――生不如死――”
他开玩笑说:“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是不是准备打听清楚了,好研究怎么背叛我?”
“我背叛你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他把她抱在怀里膈肢,边膈肢边问:“说,说,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
她被他弄得乱躲乱笑,嘴里不成文地说:“别――弄了,别疯了,我好――痒啊――”
“你不说我是你什么人,我就不饶你――”
“好,好,我说,我说,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
他膈肢得更厉害了,她终于熬不过痒,告饶说:“你――说我是你什么人,我就是――你什么人――好不好?别膈肢我了――我要痒死了――”他停了手,她喘口气,老实坦白说,“你就别担心我背叛你了,我只怕你背叛我――”
“你也别担心我会背叛你,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是个把女人当整个世界的人,我有我的事业,我有我的雄心,我找到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我就安顿下来,然后一心一意搞我的事业――”
他说他不会背叛她,她还是很高兴的,但听他的口气,他一旦结了婚,安顿下来了,就会把她放在一边,搞他的事业去了,这好像也不是她理想的婚姻生活。她问:“你――搞什么事业?要――花那么多时间吗?”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
“这么保密?难道有风险?”
“搞事业哪能没风险?”他拍拍她的手,安慰说,“但是你放心,我搞的绝对不是歪门邪道,绝对是利国利民的事。总有一天,你会为我骄傲的――”
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他到底是在搞什么事业,怎么听他的口气象是在搞反政府的活动呢?不然怎么会有风险?不是歪门邪道而又有风险且利国利民的事,除了反政府,她实在想不出别的事业来了。
她担心地问:“你――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反政府的组织?”
他开玩笑说:“你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害怕了,现在背叛我还来得及――”
她觉得他这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参加反政府组织了,不免恐慌起来,恳求说:“你不参加不行吗?这些事,又不是你一个人拼命就能办到的。万一被人发现了,把你抓去了怎么办?”
“如果我被人抓去了,你会不会到监狱里去看我?”
她心如刀绞:“如果你真的被抓去了,我当然会到监狱去看你,但是你不能不――参加这些事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妈妈该会多难过,还有你妹妹,还有――”
“那你难过不难过?”
“我当然难过,我现在就很难过,我不想你被抓去――”
他很豪爽地说:“只要你为我难过,我就不怕被抓去了――”
她急于说服他,口不择言地冒出一句:“你以前说黄海小打小闹的时候,不是说过你不相信暴力革命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参加这些事呢?”
他一下就放弃了事业,转到爱情方面来了:“还没忘记你那个黄海?”
她连忙声明:“我只不过是在说――你的事业,跟感情没关系――”
“但是我怎么觉得你仍然对他有感情呢?”
她真是活天的冤枉:“什么叫‘仍然’?我从来就没有对他产生过感情,哪里有什么‘仍然’?”
“我不相信,你说你现在对他没感情我还信一信,你连以前都否认了,就是骗人了,我已经说了,我不计较你的从前,为什么你还要对我撒谎呢?”
第四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