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车时顺着号码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正好是个靠窗,可能源于我天生的忧郁性格吧!坐着车喜欢看看风景。在火车上坐了十个小时左右的火车。值得一提的是,在火车上遇到了两个女孩坐在我对面,因为没心情与她们搭讪,就一个人闷起头来睡觉,女孩子就爱叽叽喳喳的,在哪一直不停地聊天,而且说的还是方言,听着像山西的,因为上学时经常听胖子说他的家乡话,偶尔学了几句。她们一会哭一会笑的,可能聊到什么可喜可忧的往事吧! 最后被她们吵的索性睡意全无!干脆与她们一起聊起来!话间了解到她们是河北的,那是与山西交界的一个地方,看她们的样子没有多大,和我年龄相仿,她们两个是辍学去天津工作,这是回家有点事,急需回去处理。因为年龄都相差不大,很容易聊的来,后来经过深入交谈才知道她们两个已经结婚了。我很惊讶地问“:那你才多大啊就结婚了?”坐我对面的那个女孩淡淡的回答道:“二十三”接着她又补充道:“还有一个一岁的孩子”此时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时此刻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他的面貌和的年龄无论怎样都对不上,因为看上去相差太多,她的脸上明显还带有几分未经世事的稚嫩,怎么看也想不到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不过惊讶转瞬即逝, 转念一想,也对。自己在学校那么久,信息闭塞对外面的事知之甚少,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况完全符合情理。
我站起身来想活动活动筋骨,顺眼向车厢的前后望了望,车厢是那种绿皮车厢,属于很慢的车,价钱也便宜,车厢里挤满了人,有好多站在过道上的。大部分是些外出讨生活的人,还有些像我一样学生模样的青少年,还有些老年人,总之车上形形色色的人,鱼龙混杂。看着这些生活在社会基层的人,我的心情很复杂。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这里就像一个牢笼一样,不知道出口在哪,被这种气氛压得马上喘不过气来。想走出现状,却又迷茫。
“喂!小弟弟”我的思绪突然被拉了回来,转眼看到刚刚那个女孩叫我。“喂,不如咱们打牌吧,好无聊的,反正坐着也是坐着,不如玩牌吧?”她接着说,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打趣的回道:“哦,好啊!不过我只会玩接竹竿哦!长这么大很少玩牌的。”“什么?接什么.....竹竿?这是什么新型游戏呀?“她疑惑的问我。随即我反应过来才明白,我刚刚说的是方言,接竹竿是我们小时候家乡里的一种叫法,说白了,其实也就是纸牌接龙。我对于纸牌之类的游戏兴趣很淡,我很少愿意花时间研究它,这东西太费脑筋了,对于没兴趣的东西我很少愿意浪费时间。
就这样陪着两位姐姐玩了一晚上的纸牌接龙,没想到一个如此幼稚的游戏竟然玩的这么高兴。我真是从心里佩服我们三个,看来还是童心未泯啊。
转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天快亮了,离家大概也就几刻钟的时间,列车员开始在车厢内走动,提醒大家快到站了,我和两位姐姐使了眼色,她会意地说:”弟弟要下车了吗?“我回道:”是的,呵呵!要走了,嘿嘿!你们也快到了吧?”她微笑的回道:“嗯!快了,没几站就到了。”“哦,对了姐,你们是去哪啊?忘了问你们了”我接问道。她回道:"回南阳,因为我婆婆家在南阳,这次回的就是那。“我会意地哦了一声。她可能是在外打工与他老公认识的,然后嫁到河南的。不知道是什么让一个女孩有这么大的勇气从自己熟悉的地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常听人说世上没有真爱,但是现在我的眼前就摆着一个说生生的例子,难道谁会说这不是爱,只是一时冲动?
话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胖子打来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他们镇上了,用的镇上的一家小店的公用电话给我打的,等天亮了看看有没有回村里的车,凑着回去。胖子说他到镇上一看,那里旱的确实厉害,好几个月没下雨了,连个雨毛都没见到,听说镇上的几个有点钱的富户,凑钱打了好几口井,打了好深都见不到水,接下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从电话里可以听出胖子很是着急嗓子都有些沙哑,估计是急的一时上火吧!他还问我到哪了。我告诉他我也快到家了,让他放心。回去的时候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帮你们找个地方先住着,等旱情缓解了再回去。相互关心一下后,胖子匆匆的挂了电话。接着是一阵盲音。
“商丘站到了,商丘商丘的下车了啊!”列车员此时正在车厢门边大喊让到站的下车。火车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姐,我先下车了啊,以后有缘再见。”下车前留了她的联系方式,虽说是留了她的电话,但是以后不知道会会在给他打电话,也许只是萍水相逢。
下车我随眼看了一下绿皮火车后面还拉着几个里面装修很豪华的车厢。看上去明显比我们的那节车厢好上很多。看着也是羡慕罢了。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