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色狼可怡终于被我关在了门外,刚才还真叫可怡那双绿眼把我吓了一大跳,看样子女人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乖顺,至少像可怡这样的女孩子不是这样的。
怎么在我的思维里可怡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的人呀。可我敢断定他还不能胆大到破门而入,其一,可怡这样的女孩虽然不算矜持,但她也不能太放肆了,其二,在我的房间里还有个“天外之客”,再怎么着她也不敢把张若晨惊醒。
“丫头。”赶情好,我在浴室里想入非非了那么许久,甚至连我出来的时候她是如何的放荡都联想好了,这家伙总是给我来个惊喜。沙发可不是她的床,沙发也绝没有她的床睡着舒服。“丫头,睡觉去了。”
“嗯,我正睡着呢,人家好困了呢。别烦我。”
她确定她要在沙发上睡一夜吗?要不是我了解她,我一定不会管她,甚至我会占据她的领地美美的睡上一觉。因为我知道如果那样的话,丫头第二天醒来一定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还要跟我闹上三天三夜。
上次我记得我回来晚了,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就没管她。实际上并不是没有管她,而是我叫她好多遍她都不理我,而且还耍无赖似的我的脸上挨了一拳头。更倒霉的是第二天我还没醒就又挨了她一拳头。她说我该叫她回屋里睡觉。
鬼知道她这是什么思想,反正我一般时候都不跟她讲理的。不过我知道她睡着的时候想的事情跟醒着的时候想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怡,我们回屋睡吧。”
“滚开。”
就知道,她又在这里跟我耍无赖了。
挪动可怡对我来说还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可以说轻得要命。抱女孩我都有些经验了,睡着的女人很轻很软,抱着也很舒服。抱过睡姿优美女孩的男孩一定是深有体会,可是当女孩喝醉的时候那你就惨了,要多重有多重。
我把可怡轻轻的放在床上,生怕把她吵醒。倒不是因为我怕她会对我做出什么报负性的行为,只是可怡对我太重要了。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吧。
今天我可得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上,能不能睡着暂且不说,只是不能够跟可怡同处一室,我必须很清楚,可怡只是我的代女朋友,这一切必须是假的。不然的话,我没法向李晓东解释。我觉得喜欢归喜欢,保持男女应有的距离应该是一个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所为。
李晓东呀李晓东,你可扔给了我一个宝贝呀。要是可怡永远不醒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无限期的占有她。男人是不是都有极强的占有欲。
想到我跟可怡刚刚相遇的时候,她竟然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我跟谁长得很像吗?呵呵。也许是一种巧合吧。在接下来的巧遇中就好像上演了一场巧合电影一样,让我在接二连三的事情中遇到了她。最后在李晓东的唆使下,可怡名正言顺的进到了我的世界。
感情的事情是没办法说清的。
对了,我是不是该把整件事情告诉她呢。其实她有没有记忆又有什么分别,只要她记得我对她很好就够了吧。我很难想象当可怡不认识我的时候我会是一种什么心情。我会就此疯掉吗?也许不会,但是我会眼睁睁的看着可怡投入别人的怀抱吗?这种包容对我来说应该是有一定困难的。
“哥,你想什么呢?”突然可怡的声音猛不丁的从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立即坐了起来,用一种十分诧异的目光瞧着春光外泄的可怡,他的眸漂亮极了,像漆黑夜里的月,又像清晨荷叶上的露,既明亮又清澈,这不是梦,这还是那可活蹦乱跳的可怡,倒是我的神色有点不太正常。因为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可怡站在了我的身边。我确定刚才我没有睡着,我只是思路走得稍微远了一点。
我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怡光洁的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像是花朵点缀着草原。
“喂,我说我有那么恐怖吗?”
“啊?没……没有。”
“哼。刚才想什么呢?是不是背着我干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可怡邪邪的笑意让我不敢在她的面前隐瞒什么,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看来除了瞒住她我已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当然没有,就我能瞒得过你吗?你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可怡,谁要是敢跟你耍花招,我敢说她死的一定又快又惨。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是不?”
“油嘴滑舌,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说不定你每天都巴不得我不在呢?”
“哪能?是我巴不得天天都看着你好不好?”
“讨厌,竟挑人家爱听的说。”
我敢说你不爱听的吗?你可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主,不是我编排可怡,他生气的时候揍人真的挺痛的。
“怎么?睡不着。”
“人家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我好奇的问,她还会做噩梦,我猜别人梦见她准是噩梦。
“什么什么噩梦,噩梦就是噩梦。哥,我要你陪我,陪着我睡觉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其实我巴不得呢,只不过要是真的发生什么我该怎么向别人交待呀,尤其是那个李晓东,他可是不好惹的。
“好。哥陪你。地上多凉,也不知道穿鞋,会着凉的。”
“哼,就知道哥关心我。哥,脚真的好凉唉!还好脏。”
“我给你搓一下。暖一暖。”
“哥,真好,好暖和呀。”
“小傻瓜,其实梦就是梦,只要一醒什么事就都没有了。”
“哼,会有恶魔的,还有坏人。”
“恶魔?你也怕恶魔?你会怕恶魔?”
“有哥就不怕。”可怡一边说一边把我硬拖到床上。
“丫头,我……”
“哥,你有话要说。”
“嗯。是有一点。”
“什么话?赶紧说,我最喜欢听哥说话了,哥每次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不过好多话也都很好玩。”
“好玩?”
“是呀。哥每次说的话都好像和尚道士说的话一样。”
“和尚,道士?”
“是呀。就是他们说的老古董。”
老古董?我居然被人说成是老古董,我敢拿人格担保,这个名字绝对不适合我,而且这个名字也绝对跟我不般配。一定是可怡这丫头。
“老古董?你这家伙。”
“活该,谁让你天天跟我之乎者也来着。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比较傻的问题?”
“不可以。”通常可怡问我这样问题的时候我总是说不可以,因为这个古灵精怪的可怡实在太让人捉磨不透了。“啊!”“可以。可以。”“你真掐呀,都红了。”
“没咬你就算给你留面子了,我是看在你今天表现好的份上才没让你流血。要不然。哥,你要不要试试。”
“你属狗的呀,离我远点,走开。”
“来,乖,小方,让姐咬一口,我不咬疼,一定不疼,乖,姐就是谗肉了。”
也不知道是我天生有受虐倾向着呢,还是可怡天生就有虐待人的倾向,好像我们两个人正凑一起了。“啊。”我低孔一声,终于让可怡在身己的肩膀上盖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