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怡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像个静女。据《诗经》对静女所述,远不是像可怡这样的,那女孩充满了爱意和羞涩。怎么可怡这个女孩居然会这么有性格。我简直无法相信我还能睡着觉。
我平静的日子终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孩打破,我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终于可以过上一段有趣味的生活了,还是该联想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可怡令我头疼的感觉。
次日凌晨,我的病已经好了,可怡还在呼呼的在床上大睡,女人的睡姿也不怎么好看,她四脚朝天的躺着,眉眼间窜起几点蕴色,圈红的两颊在清晨的微光下略显妩媚,修长的手臂上还有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伤的痕迹。
“可怡,我去上班了,要不要我给你弄点东西吃?”我在她耳边小声说。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猪做的,对于睡觉这一运动总是特别的追捧,谁要敢在她们睡觉的时候打扰,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可怡的痴睡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又叫她几次也不见她醒睁开眼睛看看我。
我试图让她警戒起来,我推动了她的身子。
“你烦不烦呀,滚开。”可怡这家伙可能天生就是个暴力狂,对于我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现在的我对于被可怡暴力过的人们充满了怜悯。
“你在这里乖乖的,我中午回来的时候陪你吃饭好不好?”我的声音在关慰方面极具雌性,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可怡,看来早饭她是绝对不想起来尝一口了。好在我的诊所离我家还不算很远,中午应该能够赶回来。
在我出门的时候又看了看那个酣睡中的小野猫,如果我每天上班的时候能看看这样好看的女人真是一种享受,而且这个女人从来不会拒绝我看她的任何姿势。有美女相伴就是心情愉悦,我发现连地铁上的那些人们都投来异恙的眼光。我想着,美女的魅力不会这么大吧。
诊所的环境依旧,我的那几张小病床还是很受那些患者欢迎,不要小看这几张病床,曾经有很多病人因为它们的存在而康复。
我每次来的都比较早,因为我比较勤快。等到我把必备的药和针准备妥当的时候,才听到于叔推门进来。
“于叔,你来了。”我以十分亲切的口吻跟于叔交谈着,他是我的功臣,我不在的时候全靠于叔照顾我的诊所,没有他我可能一天都不能休息,而且我觉得于叔的医术已经尽得我的精髓了。在我的印象中,于叔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是我的病人,只不过因为好奇与喜爱就拜我为师。
怎么说于叔也是高等院校毕业,对于中医的悟性较我虽差,但是比那些整天研读课本知识的大学生强多了。
“方大夫,你怎么?”于叔好奇的看着我,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天不见,变化蛮大的。”
他注意到了我的额头。糟了,我该想到的,我此时方才明白为什么地铁里会有那么多怪异的眼神投注在我的身上。我差点都忘了,那个可怡已给我在脑门上盖章了。
“还挺规则的,像俄罗斯方块。”于叔开玩笑的跟我说着,“你不是找不到女人自己作贱自己吧。”于叔是我的手下兼员工,但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没人的时候他是长辈,我是晚辈,对他尊敬也是应该的。
“这家伙。”我嘴上虽然瞒怨着,但心里竟有一丝丝的喜悦,不知道我这个人是天生一副贱骨头,还是根本就喜欢被人虐待呢。这个“章”可是可怡给我的第一件赠品,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像我想的那样。
诊所里的事情总是单调,基本上我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话,研究着同样的病情。我是一个爱探索的人,没有新型病例就很枯躁。
时间飞逝,中午的时间到了,或许说还没到,只是快到了而已。以前我对中午这个时间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之所以对它的感觉有了变幻那只是因为家里有只小野猫在等着我回去喂食。我竟不知道我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投诸在那个“野丫头”身上。今天我好像已经给她换了无数称呼,不知道她更喜欢哪一个。
我没有告诉于叔我家庭的“变故”,因为这会引起很大的“新闻”,几乎医院里的每一个病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单身“贵族”,在他们的心里或许我只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小男孩而已。用我姐的话说就是智商高情商低的可怜虫。
是呀,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我的医术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地步。我敢说如果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爱好当成自己的职业的话,那么他的成就一定不小。我只是喜欢救人,我只是喜欢看到病人康复时的笑容。
女人喜欢吃什么东西呢,我又不知道这个古怪的“丫头”会不会对我提出什么刁钻古怪的要求,我听说女人只有在被追时和怀孕的时候才会无理性的提出一次又一次难题。当然我跟“丫头”的关系还并没有升级到那种程度。也许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到来,但是在心里想一想还是不违法的。
我打开了家里门。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在那张矮小的床上也并没有见到可怡乖巧的身影。“可怡,你在吗?”真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我确定他不能走出这道铁门,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我可是把门锁得好好的。
“可怡。”
“叫什么叫?你别进来。”她好像在我的屋子里,而且那极具挑战性的声音除了可怡再没有第二个人会这样子对我说话,她狠霸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柔情。门虚掩着,听见里头翻箱倒柜的声音可怡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呢。
“可怡,你在找什么呀?”
“不用你管,你在外边给我好好等着,没我的命令你不许进来。”
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而且我觉得她出来的那一刻一定会让我震惊,因为到目前为止,可怡还没有哪一次思维能让我不震惊的。反正脑门上已经被他盖了章,再多一次事故的发生也没什么。我可能也觉得可怡每一次思维都有点让我小兴奋,因为我喜欢看着她一个人在舞台上表演。我这个观众很可靠,即使吃亏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可是我倒忘了,可怡真正的身份是我的病人。
“可怡好了没?我回来陪你吃饭了。”
“你是猪吗?不吃你能死呀?”面对可怡这样无理的回答我都无语,我的语气已经温柔到了令我都为之动容的地步,怎么她还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
“好了。”随着可怡的一句话,她已经走了出来。
乖乖,你这是整的哪样呀?你这样的装扮究竟叫我情何以堪呀,可怡绝对是我见到的第一美女搞怪高手。而且她在我的卧室里这么半天居然就只是为了这一副并不能算作白衣天使的装扮。
“还差这个就全了。”可怡左手指着披散下来的头发,看她精神抖擞的模样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只有这个时候的女人才特别鲜美,而且会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
我的小祖宗,你以为我是护士呢。虽然在男性里面是有少数几个成为男护的,但我毕竟是拥有特殊医术的大夫,我记得这件护士装是我为诊所里的护士准备的,但是没想到的是没有招到护士,所以我就把它压在了箱底。没想到这个活神仙居然能够冲破千难万阻找出来。
我已经看到了她粉红的精致胸衣,因为除了这件白大褂,她里面并没有穿别的衣服,所以我才说她真是个令人好笑又好气的女娃。偷看女人绝美的身材肯定是每个男人的本能,我虽然正直厚道,可也不是例外。可怡是个女孩子,但她不知道她是不认识我的。
“你衣服呢?怎么把这个穿上了。”我的声音有些吃惊。
“你还怪我?咱们家里为什么没有一件我穿的衣服,根本就是连一件睡衣都没有。你所有的衣服只有这件我能穿,我不穿这件我穿什么。”可怡两手插腰,理直气壮的说,而且在她双目寒光的威逼下我终于软了下来。
我没错,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从医学生理学的角度来讲我是不应该具备女人的特质的,而且从正常的美观角度上来讲我是不应该在没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就准备女人的衣服的,所以我只能算作是一个正常化的男人。
不过她也没错。因为的确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应该穿漂亮的衣服。
“谁要穿你这破衣服。”说着铁一般性格的她居然把覆盖在粉红内衣之外的白大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了下来。
我流鼻血的时候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