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斗不过可怡,我太老实了,她太精明了,当然她那只是霸道的精明,我怎么有点羊入虎口的意味呢。本来是我得了个大美女,可到现在为止我非旦没有从这个美女身上得到什么好处,连我惟一的处所都给她强行掠夺走了,而且她还放出狠话。“七天后我不原谅你你就死定了。”
我一辈子也没有遇见过么奇怪的女孩。在之前的几次恋情中我一直充当着弱者的身份,也许是那些女孩不喜欢我的性格,所以一个个都离我远去。所以我给自己按上一个“爱情失败者”的名字。
对可怡是可怜还是喜爱我不能摸清,她的存在是那么的不真实。除了那个小窝我惟一的住处就是诊所了。不过我还明白,我应该早早起来回到那个小窝里去看看是不是正在酣睡的可怡。
我在门外徘徊着,我很怕可怡生气,但看不见可怡又觉得十分想念。她已经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怡,你醒了吗?”我轻轻敲着门,怕打扰到她,但又怕听不到她的声音心里感觉害怕。所以在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还是决定敲门看看。
屋里没有声音,通过这些时间我对可怡的了解,在这个时间点上她应该还在呼呼大睡,我记得可怡警告过我不能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搅到她。好在可怡并不知道我留了一把后备钥匙门开了。熟悉并且十分舒适的感觉。我迅速跑进可怡的小窝。咦,这家伙在搞什么,怎么她的小窝里铺着我的被子。而且看起来并没有睡过的痕迹。该不会是可怡跟我斗气一夜都没睡吧。
让我吃惊的是我不在的时候家里竟然也整整齐齐的,这个阔家大小姐一改往日作风收拾起屋子来了。我很难想象她不命令别人时的样子会有多可爱。咦,我的床上怎么会有她的被子。这家伙原来睡在我的床上。阳台上晾着两件她刚刚洗过的衣服。
突然吱的一声,铁门开了,与其藏起来倒不如跟可怡正视一次。最起码我的下一次表白能够说明我是很有诚意向她致歉的。
她看到我后并不吃惊,因为我本来就是这个小屋的拥有者。
“可怡回来了,饿不饿?”我看到她手上拎着从小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像做饭这种粗活一向是我的拿手好戏。“可怡,你在这里先玩一下,我马上去做饭。”
“混蛋,谁让你进我的房子。”
“你……”
“你什么你,我不是说过吗?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这房子,这是我的。把钥匙交出来。”
“可怡,我真知道错了。”我表现的很诚恳。
“我叫你把钥匙交出来。”她几乎是嚷着跟我说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是没可能不把钥匙交到她手上的。看她的表现似乎也不准备让我给她做东西吃饭。
“我让你滚出去。以后不要给我发些无聊的短信。”就这样我被可怡硬生生的挤在了门外,看来今天我又得在诊所里过夜了。
失落的看着这道铁门,只是一个铁门而已却把我和可怡隔开了好远好远的距离。可怡心情不好的日子连我的诊所都不怎么样。于叔都看出了我的心思。
“是不是小两口又吵架了?”于叔拍着我的肩膀。
我虽然是学中医的,但是毕竟的我的修行还差好远呢,还不能做到无为的境界。
“于叔是过来的,美人是要哄的,给女朋友买过花没?”
“不用说一看就没有买过。你看病在行,哄女朋友可一点不行哟。你那个女朋友是个鬼灵精,要想制服她你可得费些功夫呢。”
可怡这丫头的确是个鬼灵精,有的时候看着聪明绝顶,有的时候又看着笨的要命。
“她可笨得要命,都不让我进门了。”
“她可不笨。我看人家比你聪明十倍,你跟她就好比孙悟空跟如来佛,我看你是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喽。”
“于叔怎么讲?”我看不出那个丫头有什么聪明的成份。
“她肚子里的鬼点子太多啦,刚刚她还来过呢。”
“来过?干嘛?”
“她没来干嘛,她只是转了一圈就走了。”
“这丫头就是这么怪。于叔叔,可是我都没有给女孩子买过花的。”
“什么事都有第一次,难道你不想她跟你重归于好。”
我当然想丫头对我笑。只不过有可能吗?真的只是一束鲜花就能打动可怡的心吗?我努力的翻看着跟女人有关的文章。听说有些女人是特别注重物质的外表形式,可怡算是吗?就算不是,至少她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吧。
在花店外面徘徊,我怎么特别别扭,没给女孩子买过花,理所当然也没有进过花店。虽然我上班每天都要经过这个花店但却没有一次往里面看过的。
当我捧着鲜花从花店里出来的时候,就像一个偷东西的盗贼一样。怎么都觉得自己那么奇特。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的赶回了我的住所。在这个时间点可怡不可能不在家,她这块吃货一定又是在吃一些垃圾水果。
“可怡。”我用十分欢快的声音敲响了铁门。
“你又来干嘛?”
她也回应了我。
“你开开门呀。”
“就这么说挺好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容易让人家说嫌话。就这么说挺好。”
还孤男寡女?还同处一室?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呀,要不是她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我倒觉得她的精神健康的很。
“可怡,我今天特地给你买了件礼物要送给你。”
“不要,不要。什么礼物都不要。你把他扔进垃圾桶吧。别让我看见,我要看见了肯定恶心得我一天都吃不下东西。”
“可怡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就错呗,跟我有毛相关呀?你以后少在我门口乱叫,让街坊邻居听见了对我影响不好,你也是个大人了,怎么竟做些小孩子的事情。你真不是个男人。”
“可怡,我这……我这不是为了你嘛。”男人在脸皮和女人之间,通常选择的都是女人,男人的脸皮在他们成年的那天起就不知道飞哪去了。脸皮飞了那叫没脸没皮,加盖一层那叫脸皮厚,反正脸皮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总是没有好意境的。
“为了我?唉,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敢说为了我,为了我一天能骗我两次,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了三岁小孩子来蒙的。带着你的礼物赶紧滚蛋。”
“可怡。”
“你走不走?”
“好。我走,我走。我把礼物放你门口了。”
“等等。”可怡叫住了我。“把你的东西拿走,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我是不会收你礼物的,等我哪天心情好了你再拿过来,再不然你就直接扔进垃圾桶。”
“可是我估计等到明天这花就该谢了。”
“什么花?你这头猪,有花还不赶快给我。”砰的一声,铁门打开了。我看到一个出水芙蓉一样的美女。浩如白昼的眸里子闪着奇异的光茫。
她没好气的从我手里把那束玫瑰花夺了过去。“花可以留下,人必须走了。”
砰,铁门又已紧闭。
毕竟她收了我的鲜花,应该愤怒指数有所下降。至少她会看着我给她买的鲜花呆呆的笑上一阵子。我觉得女人跟鲜花总有些说不完的话。她们跟鲜花的亲密程度要比男朋友更热乎。
“猪,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你敲门,也不准你跟我说话,要不然我让你一辈子瞧不见我。”
唉,她连我最后的指望都不给了,这以后的日子可让我怎么过呀。别说七天,就这一天我就够折腾的了。我想我已经充分理解到“女人心,海底针”的意思了。从古至今,女人这一深刻而又复杂的课题就没有停止过研究。我对于中国古文学的研究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但可怡这样的女孩我听都没听过。
可怡,今天我睡诊所了呀,这几天你可千万心情要好点呀,希望这七天的绝情时期快点结束。漫漫人生路,可怡的这条路最为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