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于情,非根于理。 超拔高蹈,哲人心态; 深真纯痴,诗人性情。 辞赋诗者皆形懂而理道亦懂矣; 诗人之贵在于知其虚痛其爱焉。 故哲人莫如诗人之伟岸处, 就在于哲者姿态高作,弃情绝爱以为得道乎; 殊不知“即身而道自在”。 为者,“明其虚,求其真”哉; 其魄大于身,已然大家也。 诗人以虚抒实,心田得天矣; 为诗者,乃思想之智者、悟道之先决、德义之贤良、灵魂之士师也; 哲人以实诉实,意犹未尽乎; 为哲学者,理论之创始、礼术之宗祖、文化之拓首、遁道之导向也; 哲未必可诗,诗亦难能哲矣; 然且知:“天下之事,无绝对”也! 难亦事,易也事; 本无难易之说,独观用心否。 凡是事,皆是事; 知有无事,解事大小;即可; 今夕,吾大言不惭矣, 自以为是兮称狂澜,满满踌躇兮诉胸襟; 方自得其乐,了然了哉! 立志云云:“对人犹若诗者真情性,对事当如哲者理性姿; 以诗人之感合哲人之理抒也”! 曰:“愿合欢,两相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