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府外,密林里。
褚红玉追着戚长征,到了密林的近缘处,止步停下看着这在芳心留下了轩昂濯脱、狂野不羁印象的青年高手,在原野里时现时隐好一会,消失不见。
她禁不住一阵惘然。
涌起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怅然感觉。
假设自己能早点遇上这么个动人的男人,必会不顾一切随他而去,现在却只能在深闺梦里,偷偷去思忆回味。
特别吸引她的是他那不受任何事物拘束的豁达大度,而自己却像被一条无形的铁紧锁着双翅,再没有任意飞翔的自由。
神伤意乱中,玉颈后忽然痒痒麻麻的,她本能地举手往颈后拂去,蓦觉不妥,待要往前逸走,腰间一麻,往后软倒。
倒进一个强壮青年男子的怀里。
那人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蛮腰,手掌在她小肮摩挲看,前身紧贴着她的丰臀,充满了淫亵侵犯的意味。
那人把脸凑到她耳旁,轻啮着她圆润嫩滑的耳珠,“啧啧”赞道:“真是天生尤物,戚长征那小子太不懂享受了,放看你这般美食珍肴,都不好好品尝。”他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外国口音,偏是非常温柔好听,教人生不出恨意。
褚红玉颤声道:“你是谁?”那人提起右手,捉看她巧俏的下巴,把她的俏脸移侧至脸脸相对的位置,一张英俊至近乎邪异,挂着懒洋洋笑意的青年男子脸容,出现在她眼前。
褚红玉看得呆了一呆,喑忖这人武功既高明之极,又生得如此好看,且备了一切合女性倾倒的条件,何须用这样的手段调戏女人。
青年男子眼中闪着诱人的亮光,微笑道:“在下鹰飞,帮主夫人你好。”褚红玉一震道:“既知我是谁,还不放开我?”鹰飞吻上她的香,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由:H衣外长进衣内,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褚红玉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
八褚红玉神智迷糊,竟忘了对方的淫邪侵犯,吐出丁香小舌,任对方吮啜当鹰飞离开了她的香时,她的躯仍在他手底下扭动抖颤着,张开小嘴不住急喘。
鹰飞细赏她火红的俏脸,满意地道:“戚长征若知道你可变成这淫荡的样子,必然会后悔刚才放过了你。”褚红玉听到戚长征的名字,从高涨的欲潮稍稍清醒过来,勉力振起意志哀求道:“放开我吧:”鹰飞柔声道:“教我怎么舍得:”褚红玉强忍着对方无处不到的拔弄,那令她神飘魂荡的挑引,颤声道:“你为何耍这样对我?”鹰飞显然对褚红玉现在欲拒还迎的情状非常欣赏,并不进一步去侵犯她,淡淡道:“因为你爱上了戚长征,等若是他的女人,所以我定要使你背叛他,好让他难受。”褚红玉热泪涌出,神志陡她回复过来,悲叫道:“你这胆怯鬼?不敢向戚长征挑战,却用上这种卑鄙手段:”鹰飞的手停了下来,若无其事道:“你错了,不敢面对我的是戚长征,他的刀虽好,比之我的“魂断双钩”仍有一段距离。”褚红玉一呆道:“那你为何不正式和他斗上一场?”鹰飞轻叹道:“因为我要把他生擒,再以诸般手段,把他折磨成一个废人,然后放他回怒蛟帮去,这种对怒蛟帮的打击,比什么都更有力。”顿了一顿又道:“这小子有股天生豪勇冷傲气质,我虽能稳胜他,却难保会被他临死前的反扑所伤,要生擒他更是绝无可能,所以不得不运用种种手段,摧毁他的信心和冷静,再布下圈套,才有望把他生擒,这是一个猎人与猎物的游戏,不是挺有趣吗?”褚红玉道:“他走了,你为何还不去追他?一庞飞嘴角绽出一丝阴笑,道:“他走不了的,什么地方也去不了。”褚红玉心中一寒,道:“你究竟是谁,和戚长征有什么深仇大恨?”鹰飞眼中闪过寒芒,沉声道:“我和方夜羽都是蒙古人,你明白了吗?”褚红玉想不到他如此坦白,有问必答,一呆道:“为何要告诉我这些秘密。”鹰飞轻吻了她的香,柔声道:“因为我怕待会奸污了你后,舍不得杀了你,把你的***暴林内,好嫁祸戚长征,故此特意让你知道所有秘密,的罟目已非对你痛下辣手不可,这答案你满意吗?”他可恨的手蓦然加剧地再次进行挑情的活动,肆意逗弄这成熟的怀春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