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识愁滋味,万千烦恼丝,待到三十而立,再回首。”这是二十出头的我写给朋友的信。 只是时间就在我说日子过的好快呀,这感叹中悄悄流逝,和着的还有一段过往以及一路飞驰而过的风景。
如果没有路过玉门,一片苍茫的原野上,一座突兀的城门(现在只剩一座土堆),我也体会不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意味,在那片一望无垠的荒原上,门的对面,好像是笃定再也不会有相逢的机会。 在某个季节,某个地方,同开的一扇门,或是同乘的列车就都成了特殊的缘分。 我的朋友不管是志于学还是而立之年,我都会同你讲:“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我早已知晓不知在哪一刻突然的离别,你我同在求证人生真谛的路上,道阻且长,我无法过多言语。吹上一曲《牧童短笛》,假使你能短暂的放下忧愁;饮上一杯新醅,假使能直抒胸臆。 争辩也有意义多了,如果有人同你争辩的话,悟言一室之内,思绪万千。 悲欢没有谁能够感同,但是如果有人能够分享,也是一份幸事。像是将很多烦恼写成了书信投向解忧杂货铺的信箱,还能收到回信一样,孤独和烦恼有人排解的时候,又或者是在某个闭塞的观点中走入死胡同的迎刃而解,你可曾遇到,有这样的人,那真是极好的。 也许......... 下一个重阳日, 我们相约还来就菊花。 癸卯年花朝之初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