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望向温宝裕:“你对于‘翼王’这个称呼的理解,可说是想像力发挥到了极致。”
温宝裕受了夸讲,红着脸,居然知道谦虚:“那……不算什么,我本来就好胡思乱想。”
我却大是骇然:“你还准备继续培育……它?”
班登的神情十分迟疑,显然不肯放弃。白素忽然遭:“我建议你不妨再和勒曼医院联络一下,作为研究课题之一。”
我以手加额:“天,别制造妖孽吧。”
班登却立时道:“我正在此打算,可是勒曼医院……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我叹了一声,心想班登是不肯放弃的了,不如成全了他吧:“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勒曼医院在格陵兰的冰层之下,你可以先到丹麦去,试图和他们接触。”
班登现出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来,连连搓手,一副急不及待,恨不得立时到格陵兰去的样子。
温宝裕、胡说、良辰美景、我和白素、齐白却都目瞪口呆。
我们都不是很知道改变遗传因子的密码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结果如何,我们是见到过的。
可怕吗?似乎绝不止可怕,而是人类语言文字无法形容的一种可怖境界。
最后,剩下的问题有两个:问题一:在将近两百年前,就已掌握了改变遗传因子密码秘密并且做了实验的,是些什么人?
问题二:那怪东西发育完成之后,是什么样子的?
问题一没有答案,因为班登获得的资料中一点也未曾提及——他后来把他得到的原始资料全给我们看了。
问题二也没有答案,班登只是在若干日之后和我联络了一下,说那东西开始在两个月中,成长速度惊人无比,可是在进人了“蛹”
的状态之后,又慢得惊人,可能要再过几十年,才能充分成长。
问题三……
没有问题三了,至少在这个故事中,没有问题了,是不是?
不是,有问题三,那就是,良辰美景把我的住所当成了她们自己的家一样,爱来就来,要走就走,白素十分从容她们,我也就无可奈何,这算不算是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