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入圣室,须照此图。”
这显然是一张地图。
然而这张地图却连任何的方向与参照地点都没有标注,也不知该到哪里去找这“圣室”的所在。
而当我们铺开青海省地图相对照的时候,一切都豁然开朗,那两个不规则的图形,竟就是那对一淡一咸的双生湖——克鲁克湖与托素湖的轮廓,分毫不差。
第四张羊皮,满幅地画着一条巨大的蛇,一个人手执宝剑,步入蛇的口中,剖开它的心脏——我还清晰地记得一个多星期之前在克鲁克湖畔发现的新石器时代的遗迹,这幅图竟然就与当时所发现的石刻上的部分图案如出一辙,那遗迹在那之后再没有传出过什么消息——新石器时代的农耕村落,不合常理的铁器,神秘而古老的游牧民族,神盒、恶魔的传说,我一时也无法理出这之中所暗藏的微妙的、纷繁的头绪。
而这件古怪的事,我也没有向叶瞳提起。
最后一张羊皮,又是一张地图,其内容虽然如迷宫般纷繁,但入口与目的地都以圆圈标示得很清晰,相比上一张地图就要易懂得多了,只是这张地图上并没有文字标注,也不知在哪里会用得到。
五张羊皮中,我们惟一弄明白的是第三张上所标示的“圣室”之所在,在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动身赶往克鲁克湖,这个我拜访多次的小湖泊,就像一个上古的妖精,变得越来越神秘。
当我和叶瞳离开这个德令哈近郊的小村庄时,我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