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窗子是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就像一种什么。 前人曾云:“泣涕零如雨”,古义中的“涕”就是眼泪。对,就像眼泪。当你眼泪停不住时,当你泪水盈眶时,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但泪水划过脸颊时,看什么又是清晰的。然后,又一次满眶泪水时,看什么又是模糊的。对,就是如此,我为自己能想到这个比喻而暗暗自喜。 我说不上喜欢雨,但史上的文人墨客却情有独钟。“云销雨霁,彩彻区明”、“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还有王维的“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杜甫的“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风雨不动安如山”、还有“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似乎他们在描写生活,抒发情感时都离不开雨。诗人们赋予雨太多了,雨终归是承担不起太多的感情,承受不了再多的压力,一直往下掉。 这雨,它经历了多少代人啊!它见证多少代的兴衰,倾听了多少代的愁思。 窗外的雨哗啦啦地作响,还有树枝摇摆的声音,雨好像比以前的更大了,这劲儿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或许还要下1个小时、2个小时、10个小时?还有不到10个小时天就亮了,还是,它要下多一整天?那也好,我还可以宅在家中多看会儿书。 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是,此时的我还能把书看进去吗?还是如旧乱翻翻尔。不敢想,也不想想了,只想好好静一会儿,好好听听雨。 “何夜无月?何夜无松柏。” 但今夜就无月,今夜就无松柏。夜已变深,深到我感到了睡虫侵蚀着大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回到桌面伏写的,但我知道…… 这样的一天又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