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总叫我奇葩,我瞧了一下镜子,自己果然是个奇葩。如此,竟莫名的想起了东施效颦来。 第一次遇见“东施效颦”,大概是小学的样子,那时候还没有格外注意过人的相貌,只隐隐的觉得,“东施效颦”,没什么不好,人们对懂事的偏见,仅仅取决于她的外表。那时候竟愤愤的觉着,那些以貌取人的家伙,在道义上是过不去的。 后来,当我逐渐自己也是个丑人的时候,竟厌恶起东施来。那时候觉得女人的撒娇,挑剔,甚至蹙颦,在美人那里是无比可爱的,而在丑人那里,却是不自量力而令人作呕的。如果林黛玉是个黄毛丫头,那么她对贾宝玉的种种,都是笑柄。如果情妇是丑陋的,那么为什么高官频频因此落马。小说里的男女主总是俊俏逼人,就连《巴黎圣母院》的卡西摩多也应该是丑陋的代名词,他的善良,只能作为典型的人们对美丑认识的颠覆。开始讨厌那些老女人的浓妆艳抹,讨厌丑妇人在穿衣打扮的斟酌思量。仿佛那些华美的衣衫正衬出她们容颜的丑陋和愚蠢。 大学里,我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奇葩,总之,我喜欢上一个人的自习,走一个人的路,写一个人的日记,拼搏一个人生。可以疯狂和有人通宵KTV,染个黄色的头发,穿上10厘米的高跟鞋,在自己掌控的世界里游刃有余。用自己爱的生活生活。镜子里的丑人还是的那个丑人,却感觉自己的愉悦和逍遥。 用自己的生活方式,管她美与丑,都是美的。 东施,我无权指责她,她爱的方式就是美的;指责东施的人,我也无权指责,指与不指责,也是他们的方式,他们认为是对的,也是美的。那些长舌妇,我亦无可指责。 东施效颦,何来奇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