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在故纸堆里遇见王小波写到关于媚俗与媚雅的杂文,我很喜欢;前几天忽然有所感但抽不出空来整理这所感,今日碰巧可以有空来感一下,所谓媚俗,所谓媚雅,这意思我可以更简单地说下:媚俗就是自己本身没那么俗,见身边的人都很俗,自己也跟着他们高兴地做着那些俗事;媚雅就是没那么高雅的人也跟着装腔搞起高雅的东西,其实自己不懂,也就是装逼。说了一大堆发现我说得把自己都搞糊涂了,在这难堪之时我突然觉得可以这样解释:媚俗就是走下坡路,很可能真下去了;媚雅就是走上坡路,基本上没上去。这不多说了,犯困。 我是个读过大学的人,但我觉得在大学里学到了好多东西,在人与人的交往中学到的,书本上的倒觉得不深刻了。我觉得学校里的老师很大一部分都是一群媚雅之士,其实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腐臭遍地都是,一文不值。比如说某教师在课上跟我们讲到他以前的学生在学校读书很用功,现在在上海工作,一个月的工资可以买一套房子,当时全班人几乎都信以为真,因为从他们发出的赞叹声中就明显得出此结论,只可惜我没办法做到相信,正当她准备继续吹破天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上海房价那么高,那她一年不是可以挣到几千万”。当时老师一愣,脸红了,马上变脸道:“是在自己的乡下村里买一套”。班上又是一阵响,个个像泄了气的气球。当时我那个难受大家都没体会到,就这么一句话耽误了不知多少人的白日梦,但我可以解释我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像在人群中就是来了屁,不得不放,在这我得给我班上的好男人和好姑娘说句对不起了。前些日子看到北京的二环的二手房的房价快卖到八万一平米了,我想上海也不会落后到哪里去。 好了不多说了,好歹也是我的老师,根据几千年的伦理道德来说我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孔孟也是不可得罪的人。 我是个喜欢音乐的人,这个熟知我的人个个都不耐烦,鬼哭狼嚎,有时是干嚎。但是这点反应丝毫没减退我对音乐的向往,就像王小波同志十五岁就上山下乡做了知识青年改造,当时他不过是个再读初中的小孩,他说那段日子是不齿的岁月,老毛的愚昧导致了整个中国的灾难。他当然没有说得这么露骨,是我根据他的意思说的。在看到有关采访王小波的视屏中,一个黑瘦布满皱纹的老奶奶口中得知王小波是个嗜书如命的人。当然她也不是这么说的。反正在他的 《沉默的大多数》 中得知他是个博学之人,我觉得不必说成“很博学。”说了这么多觉得跑题很严重,哎,怪不得会混进那等大学,哎....... 关于音乐,我得喜好很是不讨好于大家,几经埋没后还是在自得其乐,有时候也写几首自己的歌,像当年的高晓松,不过没他疯狂,远没他那么聪慧又是另一回事了。有时候有想过要换换口味但换了好几次都不对他们的口味。有一次好久没听歌了,在自习课上见一女生再用MP3在听歌,当时很耳馋,嘴里咕噜就说出要是能有个听歌的东西听听歌就好了,正说出口前排一好心的女生转过脸对我说她那里有一个闲置着,问我要不要,我嘴里说着那多不好意思啊,满心的想她当场就能给我。 后来我把她上面的歌全删了,她没说什么,足见他的高风亮节了,因为我对她说了里面的歌我很嫌弃。因为这次偶然我得知了他们的秘密,因为他们喜欢的歌俗不可耐,当然这关系到个人隐私,我不想多说,反正我是不会喜欢郑源,六折,小贱那类人。但是我也没装逼到整天泡在像古典音乐什么高雅得闷死人的东西里面去,没那个嗜好更没那个心情。在里面打瞌睡倒不如自己哼两嗓子。 以后也少说点学校的那点生命无比之轻的琐事,但无论在哪,琐事就是生活。 我个人觉得这世上有四种人,两种如前面所说,后两种便是俗人与高雅的人(本来想写成高人但意思变了许多,也不管对称了)不管你们怎么在他们面前试图影响他们,他们都不为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