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和华姐各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搀到车上,但是萍姐就象一摊烂肉,无法站立,只好 让她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搀着她走。也许是酒精的热量和松弛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热又软 ,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感到适意。那时候刚刚和惠丽发生了第一次,郁积的欲火 使我全身对女人都非常敏感。
后来每次萍姐醉酒,都是我过去搀她。虽然一度我和惠丽无限缠绵,但是萍姐身体给我的感 觉却是一种陌生和新鲜,就象轻轻地在背上搔痒一样。如果说和惠丽的疯狂是饱食一顿美味 ,而搀扶萍姐的身体就如闻一闻菜的香味。
华姐和萍姐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们有一辆新的桑他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拥有这样一辆 车已经是富有的象征。她们俩人都会开车,因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总是华 姐开车。
我把萍姐搀到车的后坐座好,关上车门,就起身告辞。但是华姐提出要我送萍姐回家,因为 下了车,还是要搀扶她上楼,而华姐说她一个人做不到。
“这个——不好吧。”我拒绝说。华姐的要求让我非常为难。她说得合情合理,但是凤姐并 没有吩咐过我们可以送顾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边我再叫人。”看我为难的样子,华姐爽快地说,她似乎比较坚强。
萍姐后来又有两次醉得厉害,华姐提出了同样的要求,还是被我拒绝。她似乎并不生气,每 次都爽快地让我离开。一直到有一次华姐自己也快醉了,我才答应送她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