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四个字才一出口,我心中陡然一动,自己也似想起,在我早年的时险经历之中,曾见过一样和“一根圆柱”一样的怪东西。
那东西被称为“丛林之神”。
那被称为“丛林之神”的东西,正是一个圆柱形的物体,它是被一个探险家在巴西的原始丛林之中的亚拉瓜河流域发现的。
不过,这个圆柱形的物体,是当地的一个巫师神奇能力的由来,因为这物体能赐人以预知能力。
是的,预知能力。
后来,经过了一番曲折和若干时日之后,这东西到了我的手中,也确实,只要把头部靠上去,它就能使我有预知能力。
当时,我曾和很多人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提出一假设;这东西有一种能力,提高人脑电波的能量,使脑是电波的行进速度超过光速,所以使人可以经历到未来的事。
那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了——所以当时我这样的假设,令得一些脑科专家,骇异莫名,认为不可接受。
(三十年来,人头的想像力在大大增长,但是脑科专家的在他们的专务上,却一点也没有前进,三十年来,可以说在对人类脑部的研究上,交了白卷——以前所知甚微,现在还是所知甚微。)
(且看专家们再努力三十年,结果如何。)
而在当时,我确知那东西有神奇的能力,但也只以对它作出一点假设。不过当时我也可以肯定了一点,就是这东西。必然不是地球上的物品,而是属于外星人的。而且,我认为这东西带给人的预知能力,并不能使人快乐幸福——它的前一任拥有者,那个探险家兼出色的脑科医生,反而因之苦痛莫名,与之有关的几个人,没有好结果。
所以,我把那东西抛进了大海之中。
这件事,我记述在(丛林之神)这个故事之中,而这件事,在我的经历这中,不算是什么大事,我甚至不是时时想起它。
但这时,我却感到了一定程度的震动。
齐白已看出了我异常的反应,他定定地望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取过纸笔。
把那“丛林之神”在纸上画了出来——一个圆柱体。我又在其旁画了一个人,以示它体积的大小。
齐白瞪大了眼,望了望图,又望了望我,来回望了好几次,才尖声道:“你,你真是什么都知道,那东西,就是这样子,一二三号告诉你的?”
我摇了摇头:“说来话长——”
我斟了两大杯酒,一人一杯,大口喝着,尽量使紊乱的思绪,理出一个头绪来。
知道了那东西是“思想仪”的部件之一,再解释它何以给人预知的能力,真是太简单了。
那东西能把人的思想,移向多向性的时间,进入未来,人就有预知能力了。
那种能力,当然只是这东西许多功能中的一种,在月圆之后,便会自动发生,所以才会被丛林的巫师发现,它还有千百种功能,人类根本不懂得使用,而成吉思汗如果真有预知以力,行军布阵,录然也就如有神助了。
看到我沉吟不语,齐白大是焦急:“就算说来话长,你了要说啊!”
第八章七情六欲
----------------------------------------
我只说了四个了字:“丛林之神。”
齐白和我相识多年,有许多惊心动魄、不可思议经历,是我和他共同度过的,他对于我的一切,自然都很了解。所以一听了这四个字,他就“啊”地一声,张大口,合不扰来。
好一会,他喝干了怀里的酒,舒一口气:“那件有预知能力的东西,就是我所要找的?”
我道:“如果那东西只有一个的话。”
齐白望着我,我用力挥着手:“或许我见过的好个能使人有预知能力的东西,与你要找的无关,因为它的作用,要在月圆这夜才能发挥,而且,似乎看不到有可以帮助人成为帝王的力量。”
齐白的神情很是迷惘,来回蹁步,突然之间,他“啊”地一声,疾声道:“我离开一会,再来找你。”
说着,他说向门外走去,他的行动,突兀之至,我大声道:“你— ”
我是想告诉他,若是为了成吉思汗墓,他大可不必来找我了。
可是我才说出一个字,他就用力把门关上,行动无礼之至,我闷哼一声,赶过去把门拉开,他已经不知去向,消失无踪了。
看他刚才的情形,像是突然之间有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匆匆回去了— 由于他消失得快,所以我相信他是回阴间了。
由此判断,也可以推论,是他的脑部,突然接收到了讯号,那记号自然是由一二三号发出来的,而当时,我们正在讨论“丛林之神”,那么,是不是和那个圆柱有关?
白素在不久之后回来,我把一切经过,和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对于那个可以给人以预和在能力的圆柱,虽然事隔多年,但仍有余悸,她问:“那东西,也是思想仪的部件之一?”
我点头:“我看是— 我们确然是把它沉进了大海之中,是不是?”
我也是心有余悸,所以才会这样问的。
白素道:“当然是沉进海里了,但是不是被打捞了起来,却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为找寻散落的部件,一二三号和四号争持得很历害,这东西— ”
白素叹了一声:“他们争,是他们的事,我们没有必要……参与,我总觉得,他们有许多事,不让我们知道,行为是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