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说下去只有使他更加对我嘲笑,可是有一件事,我还是不能不说,我就把储中望绝对没有生育能力而结果妻子却怀孕的情形说了出来,道:“就是这位被你在教堂中带走的新娘。”
杜良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好一会他才苦笑:“什么事情都会有意外……我会努力补偿他们— ”
我忙道:“拜托你离开他们越远越好— 那些人的复制思想还在吗?”
杜良道:“还在,可是对预设的暗示已经没有反应,而且和我相会的那段记忆也已经消失,绝对不会影响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默然喝了一会酒,向杜良说了大亨愿意支持他研究,杜良立刻拒绝:“我有我的方法,不想受任何人干扰,尤其不想受你和与你有关的人干扰。”
他从头到尾,对我都没有好感,本来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他,也懒得再开口,他放下酒杯,扬长而去。
后来白素问我想问他什么问题,我道:“我想问他,当年大亨有没有到过勒曼医院。”
白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问的原因,她道:“虽然说无巧不成书,也不会巧到这种程度吧?”
我道:“然则如何解释大亨一看到小翠,就会如此喜欢?”
白素笑道:“你快变成‘情公子’了,这样喜欢‘寻根究底’!”
我只好苦笑— 在小翠真正的婚礼上,我还是越看越觉得新娘像大亨,不过当然没有再追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