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从睡梦中醒来,我便会抬头看无穷的宇宙,就会时而不时的思考同一个问题:我是谁?我究竟是谁?我为什么存在?我为什么活着? 读了西方的诸多宗教著作,上帝和我都是“在者”.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无神论者,当我用唯物的眼光来读包括中国道教在内的著作时,很长时间我曾一度迷茫。 有无而无不为,有无而无不无,无为而无不有,有为而无不为,有为而不曾空,无为而不曾止,有无皆为众佛,有佛皆为众相,心地诸神平常,菩提果法无为.我领悟了上述东西后,并思考禅的无所不在.无时不在. 在行而上的思考中,我思考过,佛,神,上帝,和真主,一个发出启示的启示者,他们如何的让人聆听自己,人是否有权对自己作出规定,规定人必须是这样一种生命,这种生命在自己的生命中仰望和期待着那位“在人”即在行而上学中完全未知者的形象,可能发出的启示.这种启示就是人类本身对自己作出的规定,它是人类自己的完美想象,规定出来的一种不客观存在的个体和“千百亿化身”,无时不在的让人容易宽容的生命形态。人是客观存在的,宗教哲学在随着人们的天才想象后也客观存在着,就宗教哲学真正完整的内容上确定的概念而言, 概念只能是人类学,因为宗教在其命题中从本质上必然规定着行而上的人类学.就像禅宗经文里所说,凡夫即佛,烦恼即菩提.回到中国禅宗学说精奥的礼仪中,得以再现的科学的辨证的哲学思想是当今宗教得以延续发展的衣钵.是根.科学再现的禅宗精髓在当今社会理应成为社会多元服务的奇葩,而不是消极避世的牺牲品,和毫无意义的铅印文字. 任何理论学说都必然在其自身的演进过程中不断接受历史,社会,人类理性的检验并永久地处于有待于完善和充实的状态之中.在这个意义上,探索性的将自然科学与近代科学的有关方法用于佛学研究,在当代中国应当成为精神文明建设和社会科学学术研究中的有益课题.(引自<原禅>钱育渝著).佛为众相,人人皆为佛,用不同于单纯人类学的禅学探索未知科学无偿是一件有意义的事,用佛学的心境作为心理健康的一种疗养方法,也不失一种好方法,中国人民在佛教和道教里得到了很多,不是吗?但也失去了很多,难道不也是吗?我不想探讨这个历史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从中国几千年占正统的儒家思想里就决定的了.在当时井口大的视野里凭着脚走出的面积里,中国确实很大,执权者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统治目的,也为了能长期甚至千秋万代的过当时认为奢靡的生活.而衍生的一种产物,也是被奴役的人们无法改变现状寻求解脱的另一种奢望.也正是这种相互的依托,逐渐的让当时无法解释的各种现象让人们有了天才的想象。中国的国教并没有被完全确立,即便说在某段时间盛行了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即便是说明了什么,也只是告诉你,你要忍耐,你要宽容,你要心存善意,也正是这种精神指导,使信仰者们一度沉迷,使信仰的国度有了善良的民族的美称而缺少了一种向上和积极的竞争,毕竟任何时候都离不开竞争.我们尚且不说宗教本身的真实性,但至少宗教应显扬一种积极的向上的让人民在活着的时候有奔头的精神,这种精神是一个民族的整体气质,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的根本。至少应该说有信仰人群的真正看得见的在活着的时候,在当下,不让人绝望的东西,为什么要等到死了以后才享受极乐呢?也许有人会说,人就是有了欲望才有了烦恼和痛苦,但试想,人没有欲望还是人吗?至少连动物都不算,因为动物也有欲望,所有有欲望的在者他或它都必须活着。并且按自己思考的活着。这就是欲望。最好笑的莫过于打着无欲的旗号而又多了无欲的欲望的修行者。我也不是说宗教本身不应该存在,而恰恰应该存在,只有存在才让人有了希望和活着的勇气。但不应该以一种不负责的方式存在。 人不应该信仰一种虚幻的,且让人在痛苦或失落或实在找不到恰当方式来充实自己的时候才想到的宗教。 所有这些让我想到了禅宗,禅宗里至少体现了很多的人的成分,她是一种真正的智慧结晶。至少教会了一些试图图谋不轨的人或团体你要小心一点,也教会了一些只懂以德服人的个人和团体要注意,注意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也教会我们学会选择的竞争然后活着,只有活着,你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有个故事颇似论禅和悟禅:众多的人面对一幅装裱,漆黑的无一物的画,有的说只看见一片黑颜色,也有人说什么也看不见,而智者则说他看见了阴雨绵绵,漆黑的夜晚,一只乌鸦或一群乌鸦在飞行。 这些高深莫测的话,放在诗里,可以是一个好的素材,放在孩子眼里也当是一个美丽的童话. 白石老人论作画心得的时候,一语道破天机,他所说的“即黑当白,即白当黑。”也是禅机无限。佛教名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为后人画国画提供了好的作画技法. 圣象木地板的经营者,在经营伊始,居然没有属于自己的一间厂房,没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生产线,圣象玩的就是现代企业的最高境界—虚拟经营,他让人反复嚼会“诸法空相,是为实相。”他为社会创造了价值. 现代美国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也曾提出颇有禅味的“少即是多”的建筑设计思想,整整影响了几代人。 在前段时间读过一本《易经的建筑启示》,其超多维的设计想象和启示让人耳目一新。 被现代商人所推崇的《厚黑学》,其“黑而无色,厚而无形。”,是对厚黑境界的最高裁定,厚黑的修炼酷似学禅,但我认为修炼厚黑的最高境界只有博爱,只有学会不动声色的爱人你才能做到“厚而无行,黑而无色”。厚黑学在满足了,人至少是有欲望的前提下提出“博爱”。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才是一本圣经。《禅说管理》里作者把很玄乎的“神的启示”很轻易的就拨到了为现代社会发展服务的道里,难道不是一种创举?就当有神,这难道不是神所想看到的? …… 所有这些引出一个值得思考的东西:只有他们才敢把宗教里的神搬了为自己服务,也只有他们才更懂宗教,只有他们才实实在在的代替了神为当下活着的自己和别人留下些东西,为自他们以后死了的人留下些东西. 我个人肤浅的认为,任何东西的存在和发展并不是神所能左右的,他也应该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竞争规律所决定的,其发展必须尊重客观。宗教只有适合了它最根本的发展途径,他方有存在的价值。 宗教只有立足现实跟时代完美结合的发展才是出路,即便在空虚的土壤里,任何人的目的里有一定的发展,但我们也应该相信,总有一天宗教会回到他该走的道上去. 因为学禅无禅乃真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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