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其次,就是我在省常委会上打了保票,你不要这两个厂又能怎样?最多也就
是省长和书记觉得我于兆粮工作能力不像他们想的那样。但有—点我必须告诉你小
周。”
于主任似乎越说越激动,她站起身来说:“你小周能有今天,你的公司能有今
天,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中央的政策,靠的是政府的支持。如果在政府有困难的时
候,你要躲起来,那你就等于放弃我们的支持,这意味着什么恐怕就不言自明了吧。”
一片掌声之后,检察长宣布散会。大家涌出会场,批捕科的同事们围着龚钢铁,
让他请客。
龚钢铁掏出钱包翻了翻说:“好,我请。不过先说好,不能喝白酒啊。”
同事们起哄说:“那就喝红酒,喝XO!”
龚钢铁站在原地说:“大伙先到天地间酒店大门口等着,我马上到。”
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匆匆打开抽屉找钱,母亲经常注射的那个药盒
被他翻了出来。他拿起药盒,突然想起什么,脸上被一层忧虑笼罩了。他坐在椅子
上,陷入了沉思。他有某种预感,周建设下这么大的本钱讨好母亲,用不了多久,
母亲将陷入某种危险里。这时他听见门外同事们在喊他的名字,赶紧拿了钱,又拿
上了那个药盒走出办公室。
第二天下午,龚钢铁拿着药盒,到省人民医院药剂科,找到一个日本留学归来
的药剂师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