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已经可称知己,你低眉黛手缕青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随即嫣然一笑,我好像明白了。当见到你惊艳到无可话语的容颜,随着被你容颜下透出的神韵所震撼。原来你的容颜只是从内向外透出的幻像,绝世的容颜已成了你倾国倾城美丽的累赘,除去容颜或许更加的完美。对于我的问话好像也是多余、是累赘。 看看西泠之屋已经落瑛飞雪了,脚下踏着落花来来回回,虽有心不忍离去,然物尽极华的瞬间已经体会的到,白驹过隙消失的无影无形,以后也不能回忆当时的体会,只是记得当初形成结果及过程。 落花以风为翅,水为车,延续花开的艳丽,殊不知更清楚的看到是落寞在作遂。别人只是议论落寞,可谁又懂呢!不过别人只是别人,对于落花自己也只是过耳的细风,可有可无,也不一定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借着风势、水势让落花在空间留下最美绚丽的影像。是的,你说她很狂、也很高傲,可是从小也没有谁指出过,有指出的也只不过是些议论,现在也改不了了,也不能控制住的狂傲。 那个不现时的青骢马已经彻底走了,让我执鞭引油壁车,去寻找一个你的想象、一个现时的青骢马。估计只有我懂你的意思,也能说的出来,更能驾那油壁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