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人有故意在异性面前讲粗话的嗜好,其乐趣在于观看对方的反应。他们常常有意选择那些对异性和性方面的问题发生兴趣,但又对淫秽语言不具有抵抗力,并怀有来自生理方面的憎恶感的女性,在不适当的时候提及这类话题,也就是在不该讲粗话时脱口而出。比如在上班时间,当女同事送文件来的时候,或乘巡视埋头工作的下属之际对女职员讲粗话,以欣赏她们的窘态。这些女职员听到粗话后,大都会面红耳赤,或者手足无措,甚至惊慌得啜泣不已,而这正是那些人喜欢看到的。对他们来说,说粗话只是前奏,观看女性的反应才是他们真正的乐趣。
这种因欲求不满而产生的粗言恶语,说话的人并未考虑到会招致何种后果,至于是否会伤害他人,一时更考虑不到了。可见,所谓粗话,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内心的不满。一般并不具有特殊意义,同时又不对大家的身体造成实际上的伤害。所以,除了意欲给予对方致命的打击,而事先在内心一再计划好了的蓄意性言语外,对于别人的粗言恶语,最好充耳不闻。
惯用方言的人是何种性格
语言是一种交际工具。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固然利于交际,但在适当的场合来点儿语言宝库中的“土特产”——方言,也有其独特的魅力,体现你的性格。
当你身在异国他多听到有人用祖国语言交谈,你会感到如临故土;当你出差外地听到有人操着家乡话,你将备感亲切,也许你还会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问对方是不是家乡人,从而用家乡话热情地交谈起来。
台湾交际专家方树生在谈到方言的作用时说:“喜欢人家说他的方言,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对广东人说广东话,对福建人说福建话,对宁波人说宁波话,对上海人说上海话。如果你是他的同乡,当然产生同乡的好感,彼此易于接近;如果你不是他的同乡,而能说很纯熟流利的对方方言,他一定会觉得你特别聪明,虽然初次相见,印象却可能很好。对于你的请求,本来不允许,或许可以因此而通融些,你的交际,本来不为人注意的,或许因此而使人乐于与你接近。”
事实正是如此。
某年夏天,新华社北京分社记者王先生应《北京晚报》之约,作一次班禅额尔德尼的人物专访。班禅额尔德尼是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更主要的是,他是我国藏族的头面人物。记者要想成为这样的采访对象的合格对话者,就必须对西藏的情况有所了解。王先生若干年前,曾在西藏分社工作过,为了搞好这次采访,他又现复习了一下藏语,记住了一些见面要说的客气话。采访的时候,王先生告诉班禅额尔德尼,他曾在西藏工作过。班禅额尔德尼果然问:“能讲藏语吗?”王先生说,只记得一些单词儿了。“扎喜德来(吉祥如意)!许等加(请坐)!”班禅额尔尼听后高兴地笑了,僵持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采访便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起来。
有时候,不一定要说出对方方言才使对方感到亲切,你若能辨别对方口音,由此判断对方为何方人氏,也会使他为之一震。
有一些著名人物,常能够活用地方语言,适当地表现出个性,从而受到人们的欢迎。日本人佐佐木更三就因为毫不掩饰地说着故乡——宫城县的语言,而让许多人乐于亲近。在日本国会议员中,也有人使用某县的明朗声调或某县的亲热语调,而博得众人好感。
日本著名的影星松母圣子小姐,她刚踏进演艺圈时,曾花了一番工夫特别学习使用“共通语”。有一天,她应邀在节目中打电话回故乡的家。电话接通后,只听到圣子的母亲说出一连串叽里呱啦的方言,而圣子也很愉快地朗声应对着,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据说,从那时候开始,连过去讨厌圣子的观众,也变得非常喜欢她了。
如果能够在言谈中保留故乡话的人情味。同时又能用理性的普通话来和人交谈,撷取两种语言的优点,是最理想的方法。另外,在生意上的往来、各地区的洽谈会、招待外来宾客等情形时,如能巧妙地活用故乡的语言,也会增加彼此间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