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问过静子,为什么搞得这么森严?”她问我。
“没有。我没敢问,怕让她多疑。”
“对,你不要问,要问也让我来问。”
“估计你也问不出名堂。”我说,“静子这人……很稳重的,不爱多言。”
她沉思一会,说:“没事,我来想办法吧,反正我们一定要进去,进去了才能有判断。”
我再次表示了困难和疑虑,我总觉得她的说法不对,那些孩子怎么可能是我们的?那里面怎么可能藏下一个研究机构?我说:“你不知道,那里面是一个空荡荡的地方,怎么可能藏得下那么多人?”她以庄重的口气对我说:“我的同志,请你相信我,不要怀疑,要怀疑请用事实来怀疑。以我掌握的情况看,这里面就藏着罪恶,那个罪大恶极的人肯定就在里面。你不想想,一个幼儿园干吗要那么大地盘?不瞒你说我昨天也去了,开车绕着围墙走了一圈,我注意到,一排房子晾着好多孩子的衣服,那排房子应该就是孩子们的寝室。可是在它对面,还有一幢楼,阳台上晒着好多白大褂,好像是一座医院的样子。”我说:“就是医院。”这我听静子说过的,里面有一栋楼是医院,专给孩子们看病的。她责问我:“那么你想,一个幼儿园配一个医院,这个谱摆得比天还要大,正常吗?不正常!我判断这个所谓的医院就是研制基地,那些人表面上是医生,实际是那个跛子家伙的助手。”她突然想起,告诉我,“哦,这家伙的名字叫‘腾村’,‘腾村龙介’。”
东升的朝阳,把远处的天空映得金光闪闪。可是,我的心情很灰暗,她越把那事情说得真实不可怀疑,我心里越是不踏实:一来,我在追问,这任务到底是谁交给她的;二来,如果这确实是今后我们组必须完成的任务,我觉得要完成它是很难的。而她则再三强调说:我们必须想办法进去。我烦了,对她不客气地说:“请你搞清楚,是你想,不是我想,我认为……没办法,你也想不出办法。”她又像开始一样哈哈笑道:“金处长,你太低估我了,不瞒你说我已经有办法了,只需要你配合一下,把静子给我约出来,把我隆重地介绍给她,行吗?”
我说:“这没问题。”
她说:“那我们就准备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