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罗德。还有一点,杰克,我也希望与高手搭档。我会说我在玩牌中能赢他,如果他说不相信,我就会和他玩牌,我能赢光他下一年的投资。这也是生存的策略。”
不管理由是什么,吉米还是拿出了他的扑克。三个人每晚都会在一起玩一会儿扑克,一分一百万普拉顿元,杰克基本不输不赢,可是罗德却欠了吉米几百万普拉顿元。他们现在又在游戏时讨论起了问题,罗德依然对在藏身处附近燃烟招人心存疑虑。
罗德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们可以在其他的地方燃起烟柱,然后我们躲在别的安全的地方观察,出牌,吉米。”
“冒点险也是值得啊……小五,这正是我需要的!如果你要在较远的地方点起烟柱并在安全的地方观察,那么至少在一天之内就要来回两次,这样路上就会有很多危险,好运气,总会用光的,说不定哪一天你回不来了。这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只是没人玩牌了。”
“该谁出了?”
“杰克出。不过如果我们选个近的地方,我们,我们坐在这里就可以看见,又很安全。我可以背靠墙舒服地坐着,边看边休息。我会把杰克那把玩具枪放在腿上,如果看到了不喜欢的面孔——‘噗!’让他完蛋,如果我们喜欢他,就让他加入牌局。”
“算分。”
“十五-六,十五-十二,一对,J六分,又赢了你一百万,我的朋友。”
“那些J里有一张是Q。”罗德郁闷地说。
“差不多了吧?你看,天太黑了,都快看不见了,结束吗?”
他们采纳了吉米的意见。这下省出了更多的时间,罗德因此欠了上亿了。烟柱就在山洞下面溪水的下游,如果风向正常,黑烟不会被吹到山洞的方向,但是如果风向变了,他们就会被熏得眼睛流泪,不得不被迫暂避他处。
在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里,他们被烟熏了三次。他们的广告没有招来任何人,自己却累得够呛。他们得搜集干树枝作为烟柱的燃料,还得找些嫩树枝来产生烟气。在他们第三次逃离逆风时,吉米说:“罗德,我承认,这的确不是好主意。”
“不!”
“嗯?真的假的,我可不能在浓烟中生活——没有维生素,还是竖一面旗子吧!我贡献我的衬衫。”
罗德想了一会:“好的,我们就这么做。”
“嗨,等一等,我只是开玩笑啊,我的皮肤很嫩,容易晒伤的啊!”
“别太紧张,不用你当旗杆,我们另外竖一根旗杆,只用你的衬衫当旗子就行了。不过烟柱还是要有,换个地方,就移到下面那块空地上,怎么样。”
“那烟就直灌进我们这个‘别墅’了。”
“好吧!再远点,火再烧大点,让烟柱传的有效范围更广些,旗子就竖在我们山洞的顶上。”
“那这样可能还会引来一些我们不愿意见到的毛茸茸的大家伙啊!它们可是毫无感情的。”
“既然决定使用烟柱了,忙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罗德挑了一颗比较高的树,然后爬到了树枝上。树枝在承受了他的重量后,向下弯曲得很厉害。他接着又花了一些时间将这根树枝修整了一番,他把吉米的衬衫袖子绑在了树枝上。然后下树,顺路砍了些小树枝。好在树干的位置还比较高,即使在下游很远处也还可以看得见。风一吹,衬衫就鼓了起来,罗德抬眼看了一下,虽然有点疲劳,但是还比较满意,这看起来还真像一面旗帜。
吉米和杰克也在下游摆起了一个新的柴火堆,并将岩石上的火堆移了过来。杰克还剩了些柴火,而且吉米的柴火基本还是满的,但是考虑到他们被放逐了这么久,而且归途遥遥无期,都变得有点吝啬,变得会相互推诿,所以罗德下去加入到了他们中间。没有了空间限制,现在这个火堆更大了,传播范围扩大了许多,也更容易添加柴火了。
罗德看了他们一眼,杰克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因为刚才用手擦汗,再加上被烟一熏,现在变得像个大花脸一样,吉米粉红色的脸蛋也涨得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