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论但丁:“一只在墓头上写诗的土狼。”
纳博科夫论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缺乏品位。他对那些患上弗洛伊德情结的人物做着单调处理,他沉溺于描写人类尊严的悲剧性厄运——所有这一切都令人难以欣赏。”
H.G.威尔斯论萧伯纳:“一个在医院尖叫的白痴儿。”
康拉德论劳伦斯:“肮脏。除了下流什么也沒有。”
爱默生论奥斯丁:“奥斯丁小姐的小说……在我看来似乎音调粗俗,艺术创新贫瘠,禁锢在英国社会种种可悲的习俗里,没有天赋、机智或对世界的认识。我从未见过这么逼仄狭窄的生活。这位作家心中唯一的问题……是可嫁性。”
福克纳论海明威:“人们不知道他使用过一个需要读者去查词典的字。”
卡波蒂论凯鲁亚克:“那不是写作,那是打字。”
王尔德论蒲柏:“有两种不喜欢诗的途径:一种是不喜欢,另一种是读蒲柏。”
亨利·詹姆斯论爱伦·坡:“热爱坡,是原始思想阶段的决定性标志。”
伍尔夫论乔伊斯:“《尤利西斯》是一个有点紧张的、老在抓脸上粉刺的大学毕业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