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指《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五经”指《诗》、《书》《礼》、《易》、《春秋》。“四书五经”是南宋朱熹编辑古代文献时定下的名。
我首先读的是“四书”。巴蜀书社1986年2月版,影印,保持了原有古朴风貌,厚厚的一个小本。我为什么购买“四书”呢?可能是有求知的欲望吧。
购买的具体时间已遗忘,但是买来后,十分珍爱,并不时阅读。1991年冬,我患了重病,两度进医院,前后住了数月,其间下了几天大雪。躺在病榻上十分无聊,便慢慢咀嚼“四书”。越读越有兴致,感到里面有许多话语对于修身立人大有好处。如“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与行”、“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等等,太多太多,对指导人的学习生活很有裨益。
后来,我又买到了杨伯峻先生的《四书译注》,16开本,排版很疏朗,字也很大,便于阅读。我后来研究孔子,就是翻阅这个版本,不知翻了多少遍。因为不是线装,翻阅的次数多了,难保书页散架,于是我用铁钉打孔,用线将书页重新牢牢装订。
在“四书”中,读得最多的是《论语》、《中庸》、《大学》,《孟子》次之。在阅读过程中,我忽然将孔子和毛泽东两个文化巨人拉在一起。撇开政治的因素,毛泽东也是中国文化的集大成者。我竟然写了一篇比较两人的文章《孔子与毛泽东》,认为孔子和毛泽东都是中华文化的两条大河,一条平静的流淌,一条滔滔奔涌;气质上,一个以阴柔为主,一个以阳刚为主。
一次出差到成都,在书店里发现了中华书局出版的《四书五经》,一共三册,我如获至宝买下来,这样几种文本就全了。
而《诗经》,我买了好几个不同的版本。因为爱好写诗,在读《诗经》上也花了不少功夫,并将里面经典的篇章反复诵读已达到背记。
《周易》,也买了好几个不同的版本,后来作为研究阅读的是台湾著名学者南怀瑾的《周易译注》。在研读《周易》上,也花了不少精力。
而《书》、《礼》、《春秋》只是泛读,没有花太多的功夫。
我的体会是,读书贵精忌泛。特别是对厚重而古老的经典,必须反复阅读,方有收获。读得久了,才能理解,才能记住,才变成了藏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浮光掠影的泛读,就像跟旅游团看风景一样,名胜是看了,可是能永远记住的不多,这样便没有多大收获。
在阅读理解的基础上,我写了大量关于孔子文化的文章,如《我对“中庸之道”的新解》、《我对“中庸之道”新解的补充》、《谈政治的孔子与文化的孔子》、《把孔学向世界传播》、《孔子和孟子的比较》、《孔子和董仲舒的比较》等长篇文章,在网络发表后,影响较大,引起广泛争论。
现在,中国有一股全面否定以孔子为代表的传统文化的潮流。很明显,这部分人出于政治的考量,他们认为儒学维护了封建政治,推崇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学有碍于民主政治进程。用心是良好的。但太简单化了,有因噎废食之嫌。我们何不换个角度想想,文化具有独立的特征,在时空取舍上很具有灵活性,封建政治可以倡导民众学习儒学,民主政治也可以倡导民众学习儒学。儒学不是特定为哪个政治集团服务的,何必与儒学如此誓不两立呢?
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学对中华民族的繁衍生存太重要了,如果否定了儒学,中华民族就找不到自己的特征了,就有可能被其他强势民族吞噬。如果一个中国人还有点民族自立心,就应该好好想想,当然,那些甘愿当洋奴的人除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