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离天空不远 离死亡很近 阳光像把手术刀 把灵魂肢解 让信念袅袅升空 迷幻一样的长空 飞着一群 应邀参加葬礼的山鹰 多想将尸骨带去 那个令人向往的地方 而山鹰的歌声 被风干挂在悬崖上 轻挽残红的夕阳 滑下两行泪,掬手吻 把躯干还给苍宇 我听见高原的梵音 立即沉沦停留在 苍茫粗狂的马蹄声里 如同忧伤的呻吟 直到灵魂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