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用力拍打桌子:“你觉得我发疯了!是不是?但等那人的主治医生回来,你就会明白自己犯下大错——” “先生,是什么让你这么确信无疑?” “因为,”乔咽了口唾沫,“因为我看见了那个男子的钱包,里面有张卡片,上面说——” 警司说:“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钱包或者卡片。” 乔喊道:“我不知道钱包的下落,只知道男子还活着,所以你们不能安葬他——” 警司问道:“是不是你拿走了钱包?” “好吧,好吧,”乔尖叫起来,“是我拿走了他的钱包!我以为他死了,钱对他来说也派不上用场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你能請位医生为他好好检查——” 贝茨警司若有所思地盯着乔:“先生,你跟我去个地方吧。” 乔跟着警司,来到位于地下的太平间。 警司走向一张台子,掀起盖住尸体面部的白布,询问乔:“你能认出他吗?” 乔看了一眼:“我认得出,这就是马文。” 警司摇了摇头:“不,他不是马文,他叫桑尼。我认识他好久好久了。” 乔诧异地问道:“你认识他?” 警司说道:“能认出桑尼这样的人是警察的分内事,他可是纽约市手段最高明的扒手之一。他昨日偷走了马文的钱包,接着因为心脏病发作而猝死在马路上。先生,这才是整件事的真相,你不用对他的死亡负责。但是,那个钱包嘛……” 乔傻眼了,此时的他既高兴又苦恼:高兴的是自己没有害死别人,苦恼的是这笔意外之财要从手头溜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