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平面镜照物只显单影,影的形态、白墨、远近、斜正,都是由于光线反射到镜巾。两平镜相接成正角时,显出三个影子,其中一影是二影合在一处的复影。两平镜角度或大或小,亦有复影。复影是一影在另一影的背面。物体反射到镜中,没有不成影的。物体反射到镜中成影,所成影又反射另一镜中成影,必须使两平镜倾斜成一定角度,两镜反射同一部分,而复影形成。两镜分开。
鉴,在焦点内,光体远焦点,那么所照光线多,物像也大;近焦点,’那么所照光线少,物像也小,而必定为正形。光体起于焦点,则平行正轴的光线反射向镜后引长,当成极长的共扼点,而像远离镜后。在弧心外,光体近弧心,那么所照光线多,物像也大。远孤心,那么所照光线少,物像也小。然心为物的倒形。光体聚于孤心,则平行正轴的光线反射,当成极长的共扼点,而像与光体相等而倒置。
鉴,物体靠近镜面,那么物体的光线占镜的面积大,所成的影亦大;物体距镜面远,物体的光线占镜的面积小,那么所照物影小。然而影是正形。成正形是因为迎面摄物的原故。
负,称杆,加重于上而不倾斜,是因为支称点力量适中,能够胜任负担。支称点右移,而与系重的绳相绞,即使不加重,也要倾斜。由于文称点力量失中,不能胜任负担。从一边加重必定下垂,因为称锤和所称物的重量原是成正比的。称杆平衡,一般是支称点和重量之间的距离短,而支称点与力点之间的距离长。在称盘和称锤上增加同等重量,那么称锤必下垂,因为称锤在称杆上的位置已经失当,不得权衡物的提起用人力,下引则是地心吸力。提起不必只是用人力,还可以利用绳掣或尖劈等机械力作用。挈是提着称秤的二号纽,长的称秤尾重而下垂,短的称秤头轻而向上。向上的一头加重,那么下垂的一头减轻。等到纽绳和称杆垂直,力点和重量相等,就平直了。收是提一号纽,因此上头减轻,下头加重,称杆上力点和重量失平衡,就全部下坠。
端车是两个轮子高,两个轮子低而成梯形状的车。前面轮子低,高层与前,成弦形而直。低层与前,再使其前成弦形而直。并垂胡,使胡成弧形而曲。而在车前轱上系上绳子。梯车,后面有人推动,前面有力牵引,才能运行。凡物不能上提,或不能下收,或不往旁推,那么必往下直落。倘若受到妨碍,则移动而不直落,四轮车梯是很平稳的。好比扔石头落地,石头必重下,不致颂斜。用绳牵引端车,就好比用缆绳引舟的道理一样。
倚,劈物,推柜,牵引,射箭,力量一偏斜就不正了。
堆,置石、垒石、建成厢房、夹室和寝庙,这便是“堆”。标石距地一尺,于标石下,逐次砌石贯联,悬固定的墨线在标石上,使其他石正好与标石齐平,不高不低,这是奠定屋基。把墨线固定好,将大的石头切除去,短缺不够的将它添满。这样,长短大小相合而石料均平,奠基的工程完成。
买,币值和谷物价格是互相制约的。币值贱则谷物必贵,币值贵则谷物必贱。如果币值不变,而每年谷物又因丰歉有变化,结果制约每年币值发生变化。好比卖不卖子依于岁收的丰歉的情况一样。
贾,所谓“尽”,即不存在出售不了的原因。不存在出售不了的原因,就进行交易。价格宜不宜在于购者欲不欲,好比战败国卖屋嫁女,必贬其值。
无,儿子在军中,不可能肯定他死;听到他参加战斗,也同样不可能肯定他死,先前并不惧怕,如今反而惧怕了。
或,知道这而不是这样,又知道这不是此地,好比说这是南方,然而是过错而以为对了,开始称这是南方,所以如今也说这是南方罢了。
智,讨论问题,论就事物。没有知识是没有用的。
谓,“所谓不同,就是异。同就好比有的人称狗,有的人称犬一样。异就好比有的人称牛,有的人称马一样。都没有胜方。”这是没有辩出个明堂‘辩论,或者说是,或者说它不是,符合事实者是胜利者。
无,要让的只能是请酒,不能是酗酒,酤酒是不能让的。比如去城里酤酒,是奴仆干的事,不能用以客让。
于,石头是一个统一体,坚和白,是两种不同属性,而石头所俱有的。所以有的被认知,有的不被认知,这是很自然的事。
有指,你知道这,又知道这是我以前所举例的,那么两方面都知道了。你知这,而不知道我以前所举例的,这才知道其中之一了。所谓:“有知道的一方面,有不知道的一方面。”这是很自然的。倘若知道这个,当以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全面。既能指石的坚,又能指石的白权衡大量所知所指,就是相参而得其值。如果说:“必须仅指我所认识的,不能指我所不认识的”。那么,两者都不能单独指。如果认识事物不相交流,那么判断难免有错。而且如果知道你所知道的,又知道你所不知道的,则是两知之,怎么知其一呢?而所谓“有知之,有不知之”呢?
所,冬天的蛇,藏蛰起来,无法可找到;逃跑的臣民,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也无法可找到。不知名的狗犬,无法找到其主人。遗失的东西,虽巧手而不能重作。
知,知狗又说不知犬,是错误的。知狗即知犬,这是对的。
通,问的人说:“我知道西吗?”回答说:“西是什么?”他说:“是西施。”这就明白了。倘若不问什么是西,直截回答说不知道,这是错误的。而且回答一定回答的问题时,好比回答什么是“长”,回答说是深浅,这是错误的,应该回答:“长是长人的长,长短的长”。
所,“室堂,是所存在的地方。他的儿子,是存在的人。据存者而问室堂,是“哪里可存”据室堂而问存者,是“谁存在”,一是主存者问所存,另一是所在问存者。
五,金、水、土、火、木:燃火能销金,是火盛。金能灭炭,是金多。金制约水,火烧木而火旺,这好比糜居于山,鱼居于水的道理,不过是由于条件合适罢了。
无,少连曾有“欲恶伤生损寿”的说法。因为爱欲,才多吃饭来养生。有的欲望并不一定伤人。好比饮酒,对人来说并不伤害。况且知道利人就是爱人。那么如果良好的政治,从这个意义上说,欲恶更不会带来损害。
损,饱者去掉余食,适当而不害。饱是能伤人的,进食过份,必伤脾脏。而且有损去而不但无害,更有益处,好比害疟病的人击掉疟疾。
知,以目见所得。目因火现而见,而火不现,仅以五路得知,久而知其不适当,以目见火好比因火自现。
火,说火热,不是因为我们感到它才热的。好比太阳的热一样。
知,混杂着所知与所不知的东西问他,就一定说:“这是我所知道的,这是所不知道的。”能知取舍,这是两知之。
无,比如现在无焉鸟,那是古时有,现在才没有的;而天陷,古时没有,现在也没有。
擢,怀疑,即没有事实做根据。减得病而,春也得病,必然会死去。将来还是这样的。有事实做根据,然后才有所谓;无事实做根据,就无法说。好比花与美,说花美,花本来就美,说别的东西美而无根据,就是非美。无法说就会引起怀疑了。
且,将要如此,必然如此,将要完成,必然完成,是不一样的。将用功而后才完成,一定用功才能完成。
均,两边悬的东西轻重均衡,而头发落在一边,就引起不均了。如果仍均衡,落发加重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尧,或者以名示人,或者以实示人。举友人是富商,这是以名示人;告知人是鹤,是以实示入。尧的义行,是今有名声而实产生于古代。
狗,狗,就是犬。杀狗即杀犬,是可以这样说的,好比说蛹就是{虫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