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原谅那种甜蜜的狂热,
它耗尽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这没长的谬误结果是空虚一场,
除了抛掷光阴我毫无收获。
现在我原谅这愉快的劳作,
因为只有它抚慰我心中的创伤,
而且由于它,我一如既往,
不会在暴风雨中丧魂落魄。
虽然诗是我青年时代的恶癖,
但它也是我暮年的慰藉:
它曾是我的疯狂,它将是我的理智,
它曾是我的创伤,它将是我的阿希尔,
它曾是斨害我的毒液,但我的沉疴
只有这灵验的蝎子才能救治。
(程依荣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