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自然,喜欢自然界里的一草一木,你能蹲下来,仔细的去看一株草,看她拔节的节,看她节上的叶子,看那叶子的宽窄细长,看叶子颜色的浓度,从叶子的颜色,去分辨植株的长势强弱,缺啥肥料?看那叶子上是否有虫咀嚼的齿痕,看风儿吹送时摇摆的姿态。然后,再去分辨这是株什么草?有啥生长习性?花和籽粒是什么样子?最后看她根茎如何入药?入药的功效和作用是什么? 你喜欢漫步田野,去看庄稼的长势,看那不同的庄稼在田野上的高矮有致。 夏日里的夜晚,独自来到田野,去嗅田野庄稼的气息。浓浓的青草气味 ,清肺清脾,浓浓的烘托整个身体。 烘的暖,清的凉,一波一阵的气浪,不是被你的身体冲破,就是气浪涌入你的身体,包围着,卷拥着你的气味,飞入田野,散发的无影无踪。于是,你就和田野融为了一体,你的身上就沾满了田野的气息。 这时候,找一个空旷点的地方,最小能够坐下来。坐下来,感觉潮润的空气,渐渐的也就潮润了你的发髻和衣服。裸露着的皮肤,用手触摸,涩涩的不滑,有点清凉,渗透由心到外的舒服。 你就这样坐着,静静的,充分的感受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果你吸烟的话,奉劝你不要吸烟,不要把那邪杂的气味,散布到这清纯的田野的气息之中来,那样的话 ,你周边的气息,将不是田野的清纯,不清纯的气息将围绕你一段时间,直到它逐渐的散去。唯有这样,你才能真正的体会什么是自然, 在这纯自然的环境中,在这清醇的气息围拢下,不由得就想张大嘴巴,做一次深深的呼吸。我劝你还是静静的坐着,不要做那样的呼吸,依旧轻柔的做鼻呼鼻吸,轻柔的轻柔的。只有这样轻柔的你才感觉,你没有打扰到自然里的你不应该打扰的什么。你才感觉,你已是自然里的一份子,一粒微尘,更深一次的融进到了自然里去。成为了自然里的水分,可以轻荡的飘着,也可以去滋润稼禾。 你这样感受自然的时候,也感觉的到,裸露在外的某处皮肤麻痒,然后就用手机照亮了麻痒的部位,发现有个飞虫在绵密的汗毛之间攀爬着,这个飞虫一定认为,它是落在了一带从林之中,若然皮肤上没有汗毛,飞虫儿就会认为祥落平川。 飞虫儿是顺着你身体散发的气味找来的,与你有这一落之缘,你可以宅心仁厚的将其抖落身去,也可以屈指轻弹,任由飞去。还可以不带怜悯之心,手指轻捏,送去它的西天之旅。无论你是那种动态,都属自然行为,哀,无从提起;乐,无从记述。只有老和尚的纱罩灯燃着光亮,若暗若明。 你把光亮放大到身的周围。陪伴你的竟有那么多不舍弃的挚友。它们或趴或飞,或软体或硬壳,或有足或无足。但是,他们都是大自然的灵气孕化。虽然没有人之灵秀,也具备自然之认识,知道找食活着,知道怎样去繁衍扩大本族。在这夜幕笼罩之时,走出洞府,完成生存之事。不懂名儿的虫儿蚁儿的,不会考虑你的存在不存在,依任的按照自然给予的使命,完成生命之旅。这一点道与人类相似,人虽高级灵秀,生命之旅,与它们自然相比,无大出入。道是人类更加毁灭了这个自然。惹的它们也跟着遭罪。 忽然,不远处传来野鸡凄惨的哀鸣,声声入耳,声声又破碎在这绵长的夜空。或是狐狸、或是野狸、或是黄鼠狼逮到了野鸡,兴高采烈的叼去裹腹充饥。你的热血沸腾,本想站立起来,冲过去看个究竟。却被一声凄惨人的猫头鹰的长啸,吓得热血悲凉。坐在那里,不敢动声。静听着动静。远处又传来了田鼠尖锐的惨痛哀嚎,似乎是向天界呼唤哀嚎着救命。天地无声无息,惨嚎声过后,田野更加宁静了,宁静的露水低落的声音都震撼着耳鼓,如洪钟大吕,鸣响田野。 静静的你享受着田野的安然,没去涉猎你的身外之事。聆听夜幕下植物生长拔节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明朗、亲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