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痛? 你静静地地身边,正如我们的初识,你象个孩子,天真,坦率,没有负担。我也但愿回到从前,坚强,果断,没有负担。那时候,你告诉我一个约定的爱情,那时候我感觉到你的忧伤,象水一般朦胧的眸子里闪动着那样温柔的无奈。 那个女孩叫雪。雪,成了一生的痛。你的,我的,大家的。我们就这样痛痛地相拥着,所有悲欢离合都不必去想。尽管谁都知道,这短暂的冬天迟早要过去,片刻的温暖却仍让我脆弱的神经依恋着,久久走不出来。
我想,注定我会是你的过客,当我柔柔地用兰花指拿起酒杯,当你不再用心疼的眼光看我,我就知道,这所谓的痛,到头了。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痛了呢?只有在你痛的时候,才能爱你吧。尽管也不知道那片刻的温柔会混淆到什么时候。你可知道,当一个女子开始用麻醉来惩戒自己,多半都是因为那个她爱的男人。用身体上的痛,去压抑那心口上的疼。此刻,我心如刀割。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寒风无情地灌入我的衣领,泪花暗暗闪在眼中,我对别人说,风迷了眼,那大颗的眼泪才得已肆意地流动,坚强,已成了神话。依然那么天真地以为,你会突然出现,心疼地看我,眼睛里充满着迷离。可手中的落叶象单纯一样逝去,狠心地将我远远抛弃,竟那么美丽,象蝴蝶的翅膀,凌乱地表达着你凌乱的心情。我的心,也在那时被再一次踩碎。 我知道的,你还是爱她的,就象我爱你一样。象你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她,而只要她一出现,你便恍惑,不能自己---正如我见到你一样。 也是那时候我学会了残酷,当你假装不经意地问我怎么没有找男朋友的时候是,我会对你说,找了呀,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多,都快被甜蜜淹死了。你语塞了。你可知道,我心也如被重锤所击着,说着似是而非的话。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另有新欢,居然是那么难过着欣慰。你可知道,当我对你说,我本就不是个好女子时,其实最希望的还是你自己能走得出来。我不知道这种残酷能同时存在多久,当所谓的爱情被别人侵蚀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放弃。残酷地放弃。 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失恋中的女人是疯子。我介于傻子和疯子之间,做着一些超越理智的事情。好多事情,越是用心,反而越是经营不好,就象我对你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混淆在一起,带着泥土的香味,把一个叫理智的东西逼得无所适从。 我是没有资格失恋的,因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好好谈一场恋爱。我象廉价的商品一样,为人衡量,为人观赏,为人评论,为人浏览,为人漫骂。
极力地寻找着出路,却发现出路早就被自己堵死了。天生的乐天和坚毅还在苦苦地挣扎着,象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也许,直到有一天,很累了,生活也就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