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把陆文英带到了赵家,县令一见陆文英,就问:“你把李氏弄哪儿去了?” 陆文英大惊失色道:“大人此话何意?在下不解啊。” 县令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因患喉疾,常来赵家看病,并与李氏勾搭成奸,被赵吉田撞破后仍不思悔过,五天前,借口去张员外家唱戏,又来勾引李氏,可是这样?” 陆文英不予承认,坚持说五天前来赵家,确实是来找赵吉田道歉讲和的,只不过对方刚好不在而已。 县令厉声道:“我看你来赵家完全是看准时机的,你就是要趁赵吉田外出时,来找李氏,因为你要与李氏商议私奔的计划。昨日在张员外府上,我已向人打听了堂会的安排,八月十六日是你最后一场,而李氏正好于当天神秘失踪,我想你一定已事先找好隐蔽的地方,供她吃住,就等你堂会结束后去找她,然后两人远走高飞,对吗?” 陆文英有些慌乱,但仍然狡辩道:“大人可不要胡乱推测啊,没有证据是要冤枉好人的。” 县令冷笑道:“证据?说到证据,那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昨日我找你问话,原本只属例行公事,而你却做贼心虚,以为本官已把你列为嫌疑犯,便找到李氏商量了一个法子。你们知道李堡生常去赌场赌博,便把李氏贴身所戴的手镯交给裴六,并教了裴六一套说辞,让他记熟。就这样,裴六拿着手镯来到赌场,故意与李堡生赌博,并将手镯作为赌资押上。李堡生见此手镯,必然起疑,于是,裴六便被李堡生抓住,顺理成章地来到了本官面前,自然而然地完成了你们对赵吉田的诬陷。只可惜你们机关算尽,最后还是少算了一着啊。” 说完,县令往床底下指了指,让陆文英蹲下来好好瞧瞧。陆文英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说床下空空,什么都没有。 县令反问道:“什么都没有?床下这层淡淡的灰尘你没看见吗?如果真如裴六所说,他在床底下待过,这灰尘还能铺得这么均匀吗?” 一听这话,陆文英顿感五雷轰顶,瘫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