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一直没有提笔,肖姐姐问我为什么不见我写,我只好说不想写。开始是不想写,想偷懒几天,后来是想写,也不知写什么好了。头脑里有时像被挖了一样,一片空白;有时又像被灌了一锅粥,糊糊涂涂。今天感冒终于乘虚而入,如愿以偿的袭击了我,使我原本就迷糊的大脑更加搅成了一锅糨糊。今晚下班后,附近诊所已经关了门。我决定对它作最后的抵抗。头有些痛,鼻子也像我那个学生说的好像失控的水龙头,止不住流涕了。路上感觉风很凉,眼皮酸沉,眼睛经受不住冷风,有泪冒出,但绝对跟伤心无关。想以前感冒常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我倒每每做了它的俘虏,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猛张飞天不怕地不怕,还就怕生病呢,咱一个弱女子岂奈它何? 忽地想起小时候生病的一些趣事了。那时我不会吃药片,特别痛恨喝那苦药汤,我就选择打针。我不怕疼,就怕苦。有一次妈妈生气了,把药片扔给我,让我想办法。怎么办?我拿着药片上学去了,硬把那黄黄的药片嚼着吃了,那滋味苦的满嘴都是。赶忙咬一嘴油条,可好,油条也跟药一样苦。有了这次经历之后,我只好再次选择喝苦药了。说来可笑,只到5年级时才在母亲的威逼下学会了咽药片。虽然药片总是很不情愿地在舌头上停留半天,让我的舌头尝尽了苦味,可最终还是被迫滚进了喉咙。可从此以后,我就开始“逃药”。每次母亲带我看了病,抓好了药,就不用管我了。可我真的是怕咽那些小小的药片呀。我小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怎么办?把药扔掉呗,反正天知地知我知妈妈不知。扔哪里了?我首先想到了炉子的门洞,那里面都是炉渣,扔进去神仙也发现不了,我就把药片踩碎,扔进去,再和炉渣搅一搅,万无一失。再后来,我就把毁药灭迹的地点转移到了上学的路上,连踩都不用,随意一扔就行,简单易行。 结婚后,我还是怕吃药,抵抗不过的时候,就尽量少吃。医生开两天药,吃了两次见轻,就绝不再吃第三次。老公常常批评我说:“你开的药就没一次吃完过!以后别开了,浪费!”可我照开照扔。 可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那时身子骨好啊,又没啥大毛病,抵抗一阵,小病菌就缴械投降了。现在呢?一个小小的感冒都能击倒我,医生开的药不仅每次都得乖乖地按医嘱吃完,有时还要再访第二次自讨苦吃去。 唉,感冒,你何时喜欢上了我?今天你再不走,我就搬救兵去也!非把你打个落花流水!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