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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马(6)

时间:2011-10-07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柯南·道尔 点击:

  “可是马厩不是搜查过了吗?”
  “啊,象他这样的老马混子是诡计多端的。”
  “既然他为了切身利益可以伤害那匹名驹,可你现在还把马留在他手里,你难道不担心吗?”
  “我亲爱的伙计,他会象保护眼珠一样保护它的。因为他知道受宽大的唯一希望就是保证那骑马的安全啊。”
  “我觉得罗斯上校无论如何不是一个肯宽恕别人的人。”
  “这件事并不取决于罗斯上校。我可以自行其是,根据自己的选择对掌握的情况多说或少说。这就是非官方侦探的有利条件。华生,我不知道你是否发现,罗斯上校对我有点傲慢。现在我想拿他来稍微开开心。不要告诉他关于马的事。”
  “没有你的许可我一定不说。”
  “而且这件事与是谁杀害约翰·斯特雷克的问题相比,当然是微不足道的了。”
  “你打算追查凶手吗?”
  “正相反,我们两个人今天就乘夜车返回伦敦。”
  我朋友的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们到德文郡才几个小时,而一开始调查研究就干得这么漂亮,现在他竟然要撒手回去,这可使我百思不解了。在我们返回驯马师寓所的途中,不论我怎样追问,他都绝口不谈此事。上校和警长早已在客厅等着我们。
  “我和我的朋友打算乘夜车返回城里,”福尔摩斯说道,”已经呼吸过你们达特穆尔的新鲜空气了,可真令人心旷神怡啊。”
  警长目瞪口呆,上校轻蔑地撇撇嘴。
  “这么说来你是对拿获杀害可怜的斯特雷克的凶手丧失信心了,”上校说道。
  福尔摩斯耸了耸双肩。
  “这有很大困难,”福尔摩斯说道,“可是我完全相信,你的马可以参加星期二的比赛,请你准备好赛马骑师吧。我可以要一张约翰·斯特雷克的照片吗?”
  警长从一个信封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福尔摩斯。
  “亲爱的格雷戈里,你把我需要的东西事先都准备齐全了。请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想向女仆问一个问题。”
  “我应该承认,对我们这位从伦敦来的顾问我颇为失望,”我的朋友刚一走出去,罗斯上校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看不出他来这儿以后有什么进展。”
  “至少他已向你保证,你的马一定能参加比赛,”我说道。
  “是的,他向我保证了,”上校耸了耸双肩说道,“但愿他找到了我那骑马,证明他不是瞎说。”
  为了维护我的朋友,我正准备驳斥他,可是福尔摩斯又走进屋来。
  “先生们,”福尔摩斯说道,“现在我已经完全准备好到塔维斯托克镇去了。”
  在我们上四轮马车时,一个小马倌给我们打开车门。福尔摩斯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便俯身向前,拉了拉小马倌的衣袖。
  “你们的围场里有一些绵羊,”福尔摩斯问道,”谁照料它们?”
  “是我,先生。”
  “你发现近来它们有什么毛病吗?”
  “啊,先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有三只跛足了。”
  我看出,福尔摩斯极为满意,因为他搓着双手,咧着嘴轻轻地笑了。
  “大胆的推测,华生,可推测得非常准,”福尔摩斯捏了一下我的手臂,说道,“格雷戈里,我劝你注意一下羊群中的这种奇异病症。走吧!车夫。”
  罗斯上校脸上的表情和以前一样,显出对我朋友的才能不十分相信的神态,可是我从警长脸上的表情看出,福尔摩斯的话使他非常注意。
  “你断定这是很重要的吗?”格雷戈里问道。
  “非常重要。”
  “你还要我注意其它一些问题吗?”
  “在那天夜里,狗的反应是奇怪的。”
  “那天晚上,狗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啊。”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歇洛克·福尔摩斯提醒道。
  四天以后,我和福尔摩斯决定乘车到温切斯特市去看韦塞克斯杯锦标赛。罗斯上校如约在车站旁迎接我们,我们乘坐他那高大的马车到城外跑马场去。罗斯上校面色阴沉,态度非常冷淡。
  “直到现在我的马一点消息也没有,”上校说道。
  “我想你看到它,总能认得它吧?”福尔摩斯问道。
  上校极为恼怒。
  “我在赛马场已经二十年了,以前从来还没有听过这样的问题,”他说着,”连小孩子也认得银色白额马的白额头和它那斑驳的右前腿。”
  “赌注怎么样?”
  “这才是奥妙之处呢。昨天是十五比一,可是差额越来越小了,现在竟跌到三比一。”
  “哈!”福尔摩斯说道,“分明是有人知道了什么消息。”
  马车驶抵看台的围墙,我看到赛马牌上参加赛马的名单。
  韦塞克斯金杯赛
  赛马年龄:以四、五岁口为限。赛程:一英里五弗隆。每马交款五十镑。头名除金杯外得奖一千镑。第二名得奖三百镑。第三名得奖二百镑。
  一、希恩·牛顿先生的赛马尼格罗。骑师着红帽,棕黄色上衣。
  二、沃德洛上校的赛马帕吉利斯特。骑师着桃红帽,黑蓝色上衣。
  三、巴克沃特勋爵的赛马德斯巴勒。骑师着黄帽,黄色衣袖。
  四、罗斯上校的赛马银色白额马。骑师着黑帽,红色上衣。
  五、巴尔莫拉尔公爵的赛马艾里斯。骑师着黄帽,黄黑条纹上衣。
  六、辛格利福特勋爵的赛马拉斯波尔。骑师着紫色帽,黑色衣袖。
  “我们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话上了,把准备好的另一骑马也撤出了比赛,”上校说道,“什么,那是什么?名驹银色白额马?”
  “银色白额马,五比四!”赛马赌客高声喊道,”银色白额马,五比四!德斯巴勒,五比十五!其余赛马,五比四!”
  “所有的赛马都编了号,”我大声说道,“六七马都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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