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如滴水拂面 被烈日灸烤后的斑驳,流逝 是何等的匆忙 这焦燥包含着肉体的气流 瘦弱,在嘴边纳喊
黑色的靠椅张开血盆大口 厚厚的书籍吞噬着我那微不足道的灵魂 其实,我只为寻找麻醉 不再让耳朵里有着痛苦的顷听
当骨头在流亡的途中变质时 想着海与礁石之间的对话:亲爱的 我仍然深爱着你。 零乱冲锋中的心甘情愿,又不甘心 踉跄于溃退的背后
我 很想很想将折断的防线持续着 靠着男性的缅怀,以及彻夜不眠的激动 就在那些数不清的季节里;我又很想 恨,却不知恨在哪里? 狠,却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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