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像是幽灵般动也不动地站在黑暗中站得笔直。
凤风看不清他的脸更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一双野兽般阎闪发着光的眼睛。
她突然觉得很冷不囱自主用双手掩住了胸膛,低声喝道"你是什么入?"人影没有动,也没有出声。他究竟是不是人?
凤凤冷冷地笑道"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也应该认得我"留守在这里的人当然应该是律香川的属下。律香川当然已将她的模样和容貌详细的告诉了他们,甚至己绘出了她和老伯的画像交给他们带在身边。
律香川做事之仔细周密,近年来在江湖中已博得极大的名声。
风风昂起头,大声道"快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就说我…。"她突然警觉。这人若真是律香川的属下此刻早已该扑过来,怎么还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毕竟还没有得意忘形想到这里,身子忽然摇了摇像是要跌倒。有风在吹她身上的衣裳已贴得没有那么紧。她故意将衣襟散开露出衣里雪白晶莹赤裸的胴体。
星光灿烂。
她知道自己的胴体在星光下是多么诱人,也知道在哪种角度才能让对方隐隐约约看到最诱人的地方.这本是她的武器。
她的确是懂得自己的武器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衣襟飞扬星光恰巧照在她身上最易诱人犯罪的地方。
只要不是瞎子就绝不会错过只要是男人,就一定会心动。
男人只要心动她就有法子对付。
这人不是瞎子是个眼睛很亮的男人。
风风呻吟着弯下腰抱紧了自己。
她知道对方已看到,就及时将自己掩盖。
她不想让这人看得太多。
若要再看多些就得付出代价。
她呻吟道,道"快来……来扶我一把,我的肚子……"这人果然忍不住走了过来。
她看到这人的脚,正馒慢地向她面前移动。
一双很稳健的脚但穿着的却是双布鞋而且已经十分破旧。
穿破鞋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了不起的人,他这一生也许还没有见过像风风这么美丽的女子。
风风嘴角又不禁露出-丝狡黠的微笑,呻吟的声音更可怜这也是她的武器。
她知道男人喜欢听女人的呻吟,越可怜的呻吟越能令人销魂。
就只这呻吟声,己足以唤起男人的这种欲望。
她非但不怕而且也很懂得如何利用男人的这种欲望。
这人的脚步果然仿佛加快了些。
风风伸出手颤声道"快——炔来,我已经受不了"……"这是句很有趣的双关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有趣。
这人只要是个活人就必定已难免被她引诱得神魂不定。她算准了这点她的腿突然飞起。
刹那间她已连环踢出五腿,每着踢的都是要害无论这人是谁先踢死他再说。
她还没有亲手杀死人,想到立刻就要有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脚上,她的心也不禁开始跳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她虽然觉得足踝上一阵刺痛头脑阵晕眩。
然后她就发觉她整个人已经被人倒吊着提在手里,就像是提着一只鸡。
她想挣扎,但是踝上那种痛彻心脾的痛楚已使她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勇气。
这人用一只手提着她,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手伸得很直那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看她的脸。
她脸带着可怜的表情,泪已流下来,颤声道"你捏痛了我,快放我下来。"这人还是不声不响,冷冷地盯着她。
凤风流着泪道"我的脚已经快被你捏碎了,你究竟想什么?难道想——想……"她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她要这男人自己去想那两个字,自己去想那件事。
"求求你,不要那么样做,我怕……我还是个女孩子。"这不是哀求而是提醒提醒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什么样的乐趣。
她不怕那件事。
那本是她最后的一样武器,无疑也是最有效的种。
"你看看我的脚,求求你,我真的已受不了。"这已不是提醒,而是邀请。
她没有穿鞋子。
她的脚纤秀柔美,显得直都保护得很小心,因为她知道女人的脚在男人但假如世上只有个男人能拒绝这种邀请也许就是她现在遇着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