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思想全化为泡影的恶心感。他受到一种诡谲的波澜调配,世界失真而被石中剑上的哀伤贯穿过。我听到窗户受到一种强烈震动过的嗡嗡声刹时间降临了我,起初我没在意,以为是有什么大卡车经过,开始但我意识到当今天我的创作的迥异以及那震动的强烈的恍当感时,我以为有东西降临了我。怀着一份不安以及对于奇迹的到死的坚持,我开始脑补,先是想象到会有空间化的猛鬼-火麒麟降临,紫色的身躯,地狱般的化身,怒目嚣张,直蹬的我的眼神也发怒。我觉得这次会如同上一次的巨神无边的降临(也许那是树先生一般的神灵降世于自然的存在)一般,使我不但获得时间-心序的超常展开,而且获得空间化的超能力,即是我认为会有漫威超级英雄那群缺乏想象力而单依靠一个主人能指发号施令的一般的能力,而我的要更为夸张和奇特。那天天气很黑,刚过去关于流星雨的传闻,我没有赶上,永远没有赶上,那是我一生的遗憾。可是,我的魔鬼驭使着我一般的行动力与内在决定使我近乎哆嗦一般的一个人毫无联系-莫名其妙的跑下楼去,并不是要经受死神的呼喊,而是寻找再一次的超能力的展开,那是我作为一个孩子的梦想-不,并不是,是我认为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生的实存,却搁置了我一二十年,直到我有所体悟的那一天。我觉得,这一二十年并没有什么价值-人只能通过自己的经验-一二十年来感知现实的一切结构,结构是先验的却又从来不会从经验以外的地方获致,不从你的身边经过,或是我的超验想象力已被初中的数学题给耗尽?不,我马上跑下楼去了吗?不,我是颤颤巍巍的下去的,因为我认为它一定是-只能是猛鬼的化身,像是家-甜蜜的家里面的饿鬼吗?我不知道,概念的轮回与经验表象第一次没有连接,我的呼吸极其紧张-那是一次呼吸都要抖动着内缩成五次的状态,而我在楼道中一步一个脚印,对这一二十年间的世间毫无留恋-不,我是先在-内聚般的认为,自己的一切都可以被超能力或异鬼而牺牲的,更有可能是一颗降落的陨石,轰然倒地,却在最后也不出一点动静,只是缓缓-从天而降般陨落,遗留下不可名状物,像方舟圣诞老人的遗落物一样触摸后便可以拾得真身。我知道自己对于未知的预设永远是∞,是个不解之谜,因此我并不惧怕过去的猛鬼-我惧怕的是一种颤颤癫癫-一种精神病人跳大神一般的人生,让我从符号系统中的所有定义均被逝去,崇而这世间布具绮丽与荒芜,唯独没有任何属于树先生的多人世界一般-或是整体的置换,像是饥荒中猛然间降临的季节变化,突然而至,不讲道理,或是世界上布满未知的阴影,任何精神结构的改变都是可能的-正如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我的一切惧怕都是如此,并且我做好了为此牺牲-蒙受因重重叠叠的意识形态造致精神的打击的准备,毅然决然的与温馨的微光的家背弃,我=学校间域的四处,绝望,癫狂的寻找,(那是我向前做出的艰难尝试与直接成果的过程,)例如如果女厕所前存在影子走过我便依先前意识一瞬间降临的指示自我阉割(那时我处于自然的暴露中,受到自然的秩序的调配),不知道如何决定方向便抬头观看红旗,跑到楼上中间部分左右的位置时来回走动八分钟,因为学校的左右楼梯排除了中间可以下落的存在,而我不懂得做临时预设与心理补机,而那是顶部,从一侧的窗野整个外部世界一览无遗-我便在不停排除不停排除无法找到间路的机会下幻想了大虚撕开口子一般的直接撕裂,或者是战神中的克雷多斯撕开的口子那样的凭空给出一般,能够从中间接纳我,让我得以降去自然万物之中,那是与学校的建制下全体学生静默自习以及他们家里室内的关心与幻想不同的-我并没有家庭,或者说我的家庭的破裂在正常化后对我的重构是无穷的,监管至方方面面的下意识-没有任何假志的统治秩序,符号限制与监视,乃至偷里行道的实行家长里短制,又默认着不会呼出一口气的科学实在论素养,而不是农会与革命先烈那样的制度,阵阵轰鸣降临至身旁的毛泽东画像上-我觉得-对于自己的真实生命的自我反身对象化式的真实出现的心痛感-·现在在我写作时仍旧遗留-比不过对于一个未来任何神奇事情降临的坚持,于是我就做好万全的准备下楼去。
楼下是昏黑的,抑郁的倒影,是恐怖的呼吸声以及与我的某次怒骂相似的荒诞局面,所有的思想停留的记忆都被删除,包括Erotik及一众乐队的思想语录一般(尽管那是唯一一颗没有让我高潮迭起的黑金乐队,在那以后也许就不是唯一一颗了-我的眼里说不定只有挪威第二波黑金属的浪潮),并任何的传言也比不过今天,我有可能在任何一天逝去的恐怖降临。我首先四处游逛寻找,呼吸着自然的冰冷气息,当我只循着夜间楼前自然-自在落物的科学途径布置道路时被卷入到了夜的宁静与黑暗与冷淡与恐怖中,没有一片人影,而那是我的真实行走道路。我看着楼的轮廓,隐藏着昨日的哀伤,为与女性的间(或渐)离而哀,焦急控制着自己转换欲望,因为我不敢思念单独的,具体的女人,我的意识是那么令人不安,塌缩与紧张(用塌缩这个词会导致思维变笨,思想颓废掉,而那似乎是不可救药的状态-你知道,状态是自认的有时的海德格尔主义者唯一意识真实实存的化身,而我的steam平台密码是yiduiMeiHaoWuZhi,那是我最后的一片生命物质了,可我愿意犯贱来作践自己,作践自己——谁胆敢踏上我的土地?那是病态物质的积累,一边玩一边流泪一般地看着自己与另一个自己——有着理想前景的自己渐行渐远,尽管我是真的通过移情别恋来在剩下的间隔中的日子里逼迫自己杀死念头,紫外线,我有勇气说出自己的上千元的steam密码却丝毫不敢道出自己暗恋女人的真实名字),不知为何像个穆斯林一般过着禁欲生活。哈哈!并不是,那是因为我毅然决然般把自己从享乐中抽身,坚硬的过上把自己奉献给为绝对精神而献身的生活,而我的双手苍白,无力,最后还要带上残酷的阴影。(我到底是受到阿尔特多少影响,却不会告诉众人我忍受着与阿尔特不相上下的精神折磨,一种躁郁症病人神经压迫的感觉随着我在每一个人际节点后的空白中存有着,伴随着我下意识的对暴力与冷落的恐惧,伴随着我的性倒错结构。我的欲望永远是扭曲的,而我永远无法接受自己,我难以把自己一口吞下,之后在胃酸里寻找自己的无比虚无受迫,懦弱无力的倒影,我也贪恋着绝望啊!)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告知自己正在活生生的与一切临在的美好擦肩而过,因为我在道出临在时现实道出的永远是它的反面,是一切基于意识形态下的判断,我在写作时拼写出的日渐怪异的辞藻多么美丽现实中就多么阴郁,我太过将一切的责罚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并且吞噬下这一切,内容包揽着每一个同学的每一个忧伤与失利,看着他们如一群孩子一般,熟知我才是唯一的孩童,而现实中的众人皆如行虎。
我明白真实存在过的东西已经逝去了。我还要道出我刚才的经历,因为它是奇怪的。我在楼下时根本就没有遭遇奇迹,遭遇自己最想预料到的东西,而是走到楼道前一处犄角旮旯中,那是我从未到过的地域,存留于楼道间的夹缝中孤零零对应着我的书房。我在那里幻想着,挣扎着发抖的手,一步步逼迫着前行,那是由于我的前一个超能力-算是吗?是来自于这样的自我献身般的超越举动却没有对应物的,是挣扎着把自己往火里送,嚎叫着问上帝奇迹为什么不出现,因此上帝直接对我指使附应了一条难以名状物:一个人格转化的效应,控制着我的领域,可我又是一个卑怯的奴,一个心理极端激进却又在现实中唯唯诺诺的人,因为我根本就被规定为了这种性格来着,直到我许下让天下人都获得这种能力的宏愿,愿我的刺激得以使此普遍化。埃尔多萨因是我灵魂的倒影,我是个追逐秘密社会而远离了自己的必然的人,是一个自卑者,一个胆怯,羞愧的人,面对自己想要的人便会逼问自己是否必然能够在现实中得到,而几乎这些内在的判断全部都是否定。因此我自我封锁了自己,不敢向前一步,便承受着永世的责罚,正是醒罚自己面对着每一个具体者的真实感受与利益迟迟不敢行动,而这每一个具体者形态万千,结果尽数化作虚无被自己吞噬。因为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是如此的一种,有着无尽的欲望却并不行动,卑怯,不断的将降临给自己的爱转化成郁的人,而郁有时如火山冷却般烧灼和冻疮着他的皮肤,他是个异乡人,永远的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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