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从来没有管理过任何人,但是她知道如何去建立一个人的自信心。我从小就得了口吃症,而且似乎根除不掉。有时候我的口吃会引来不少笑话,如果不是让我难堪。在大学里的星期五,天主教徒是不准吃肉的,所以我经常点一份烤面包金枪鱼。不可避免地,女服务员准会给我端来双份而不是一份三明治,因为她听我说的是“两份金枪鱼三明治”(tu-tunasandwiches听起来像two-tunasandwiches)。
我的母亲总是为我的口吃找一些完美的理由。她会对我说:“这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没有任何人的舌头可以跟得上你这样聪明的脑袋瓜。”事实上,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对自己的口吃有过丝毫的忧虑。我充分相信母亲对我说的话:我的大脑比我的嘴转得快。
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母亲在我身上倾注了多少关爱和信心。几十年后,当我翻看以前我在运动队照的照片时,我惊奇地发现,我几乎总是整个球队中最为弱小的一个。读小学的时候,我曾当过篮球队的后卫,那时我的个头几乎只有其他几位队员的四分之三。
然而,我居然对此从来没有一丝察觉。现在,每当我看着这些照片时,我总禁不住嘲笑自己就像一粒小虾米。可笑的是,我竟然从未意识到自己的个子小。这一点充分说明了母亲为我带来多大的影响。她给了我那么多的信心。她对我说,我想做什么都会成功。“你尽管去做好了”这句话总是萦绕在我的耳边。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亲密而且独一无二、温暖而又牢固。她是我的知己,我最好的朋友。我想这可能部分归因于我是她唯一的孩子,而且是在她年纪比较大(对于那个年代来说)时生下来的孩子,当时母亲36岁,父亲41岁。在此之前,我的父母尝试过多次,都未能拥有一个小孩。所以当我终于在1935年11月19日降生到马塞诸塞州的皮勃第时,母亲便将她所有的爱倾注到我身上,就仿佛我是被人意外发现的瑰宝一样。
我并非出身豪门望族,但拥有更好的东西——无尽的爱。我的祖父母、外祖父母都是爱尔兰移民,他们和我的父母都没有高中毕业。在我9岁的时候,我的父母才买下了我们的第一座房子。那是拉维特街15号一座很便宜的两层砖石房,那个地方是爱尔兰工人阶级在马塞诸塞州塞勒姆的聚居地。我家房子的对面是一家小型工厂。我的父亲总是提醒我说,这可真是一个优点。“人们总是希望自己的邻居是一家工厂。在周末的时候邻居总是不在,他们不会影响你。他们会很安静。”我相信了他,从没有意识到他是在为我增加信心。
【心痕笔记】
自信就如一座照亮人生路的灯塔,在人生的各种境遇中,它都能指引你不断地向前,在犹豫的时候它会告诉你:你可以的。于是你又有了提起行囊继续前行的勇气。
自信能使人内心饱满丰盈。自信的人神采飞扬、气度不凡。自信是一种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能排除各种障碍,克服各种困难。
奔跑的亚伯拉罕——冯有才
1919年,德国学生亚伯拉罕成功地考入了英国剑桥大学。
但是,亚伯拉罕在剑桥的生活并不开心,因为他是一名犹太人,在那个地位和种族观念极强的年代,他常常遭到同学们的耻笑。可是,为了接受新知识,他选择继续留在学校求知,要知道,不只是在今天,在那个时候,剑桥大学也是一所享誉世界的高等学府,能进入该校求学是相当不容易的。
在一年前才结束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英国年轻人的体质,远远落后于德国甚至奥匈帝国的青年,于是学校专门面向全校学生开设了体育课,跑步是其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亚伯拉罕惊奇地发现,他对跑步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他都会选择跑步。他的跑步成绩,在全校也是名列前茅的。
尽管亚伯拉罕十分努力地奔跑,但仍没有逃脱同学们鄙夷的目光。他开始迷茫起来,不知道通过跑步让具有犹太人身份的自己获得同学承认和尊重的方法是否正确。在1920年2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他决定跑完最后一次便不再跑了。然而在这一天,他遇见了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青年利德尔,两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试图改变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