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埃说:异教徒人数众多, 我们法兰西人似乎人单力...
图伦男子* 像一名亲戚 平日不太见面 却突然端坐在房间一隅 充满沉默与不谐和的冷酷之王, 他不睡眠只是默默休憩。 虫蛆不曾食他度日, 我们现在成了 目光饥渴的害兽。 在他的时代有神有歌, 有战争,船只,和 复仇...
哦,永恒的青草 你家族中绿色的人丁 扩展到东方和西方 蔓延过欧亚和非洲。 大地浓黑的奶液 在非洲的好望角上 斑养着你最小的兄弟。 你,夏日芬芳的空气, 侵入我的眼帘 让我的耳朵去谛听。 时空悄悄消逝。 一片无涯...
窗户中伫立着一根蜡烛, 它慢慢地燃烧 诉说有人死在那里面了。 几棵云杉树默默地伫立 围绕在雾中 突然停止在 一处公墓中的一条路。 一只鸟儿尖叫 谁在那里?...
我,自己的囚徒,这样说: 生命不是那穿戴轻柔的绿天鹅绒的春天, 或一个人很少得到的爱抚, 生命不是一种离去的决心 或支撑脊背的苍白的双臂。 生命是俘虏我们的狭小的圆圈,这无形的圆圈我们从未跨越, 生命是经...
马席雅斯* 我歌曲中的高热,我声音里的土产葡萄酒 令他退缩,啊狼喉的阿波罗, 那压抑他仆童们的喉舌,自己唱着 赋格曲,愚钝的刀叉,狼喉般粗嘎歌曲的神只。 他于是恼羞成怒,蔑视一切, 割伤了我的喉咙。 我被绑...
爸爸正在吃鹧鸪,妈妈不在 而我和乔治在谈杀人 以及翘家以及该搭哪班火车 当太阳滚进我们的阁楼 并且在干草堆中闪闪发光 爸爸边咒骂边说老天有眼 乔治离家 而我继续玩着火车 通着电,在地板上柱子间 动来动去。...
数数扁桃, 数数过去的苦和使你难忘的一切, 把我数进去; 当你睁开眼睛而无人看你时,我曾寻觅你的目光, 我曾纺过那秘密的线, 你的思索之露 向坛子滴下去的线, 那些坛子,有一句不能打动任何人的心的箴言护住它...
星期六星期日星期一缓慢的星期虚弱的日子 静物画风景画肖像画 在我走近时闭上的 女人的眼睑 金色的牛只跋涉其中 悲悯的季节燃烧成 深蓝色田野的风景画 如是我又画了另一幅静物 有无法辨认的眉毛以及月亮般的嘴巴 有...
因为我爱你, 所以你才如此美丽, 别人也用赞叹的目光 看着你。 因为我爱你, 所以你才青春不去, 眼角没有皱纹, 额头没有白发一缕。 因为我爱你, 所以你才如此美丽! 但是切莫趾高气扬, 也不要施展诡计! 如果我...
1 即便现在,她的嘴巴塞着一块东西, 醒来时嘴唇臃肿,眼睛紧闭的她, 她是我认识继而失落的某样东西,没错, 但我怎么失掉她的,醉犬是怎样的吠法? 3 即便现在,她指甲深深伤人,她瘀伤的奶头, 她平滑的双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