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的水壶有一种阴冷: 猫的影子 昙花 壁虎的笑声 燃烧着相思树的枯枝。我的 炉子里有翠绿的火跳跃如蚱蜢 把日记的碎片喂给蚱蜢,牠就 长大如地鼠,想要钻进水壶 隔着铜制的壶身。水,好象 没有听到一种怯怯邀舞...
这辈子见过许多奇怪的事,终于到了见怪不怪的年龄,可唯独这件事,萦绕心头多年不散。 那是2005年9月,我应邀参加爱尔兰科克市国际短篇小说节。这是一次意外的收获。科克市和上海市结成姐妹城市,文学节上他们想找...
白开水 上广州酒楼吃点心。 这里人气极旺,座无虚席,必须与陌生人共桌。 一张可容纳十二人的大圆桌,坐了四堆互不认识的人。左手边,是四个都市女子,叽里呱啦,谈的尽是吃喝玩乐的休闲事;右手边,是一家三口,小...
如果一个人,一个单个的人说他自己我是幸福的,那么同这个人交往我会觉得困难。 然而如果一个政客,一个德国的政客说我们的人民是幸福的,我则会感到一种悚然。有自己的幸福的单个的人总会对那些没有他的幸福也没有...
离开南达科他州的坏土地,天就黑了,我们必须在最近的一个镇上住宿。我喜欢美国的小镇,小而精致。美国人口刚及3亿,国土面积比中国稍微小一点,平原面积又大,分摊到人头上,每个人都是地主。反过来计算,把人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