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吞噬字的鼠跳上他坐了一年的椅子 吐了口气,迅速跑走 那意图带着冗长的注脚:一个身材修长 乳房下垂的女人 如一束干向日葵。他恭敬迎接 她带着微笑 笔直穿过马路,上楼敲开门 用了他的抽水马桶,比那只鼠更惬意...
我一直对温柔妥协 对腰上下的吻,感到累 我更需要你的怜悯 我是灯 我是吸引精子的火 孩子们随我轻轻入睡 一次次重演旧梦 我在血的水平方向 看见父亲、母亲移动在窗台 我遭到他们遗弃,再次成为 黑暗中一所鬼祟的房...
一个影子向著我移动,我不认识他 我倾听钟声 幻想这个人是你 他在十步远的楼房窥探,天异常寒冷 我忘了羞耻 加倍暴露,我让他靠得更近 宁静的日子里读过的诗句 渗透出来,像舞遮住这个不愿离去的人 1990.2.18...
涂改么?她离去时不也那样 一座城摊开在桌面上,指头相接 快过一条蛇迅猛的滑行。赌盘上封的爵士 像梦中的王子,常常和她一同回到家 在楼梯响起一片低沉的跑动声时,她即刻打开窗 跳下去。空屋也是一个证据 和清白...
我愿意你对我喋喋不休,把我看成从荒原里 回来的有着宽阔翅膀的鸟,欲望高涨 颜色新鲜,沉静,引起你的注意 或许,这就是爱情一直未征服 我的原因 二月风中装作乖顺的鸟,比树皮黝黑 眼睛纯净,让你站在爱情的对面...
缓步而行的思想,比西海岸快八个小时 此时这硬朗的心脏 走上走下,楼台开着贞洁的花 这就是她,白天重复夜里的旅行 而青铜刀跟了上来...
我藏起来的木板 搁置过一颗冰凉的 头颅 一个我深爱过的罪人 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谈论 我从来都爱不该爱的人 或许说 从来都原谅他们 我坐在石尖上直到天明 厌恶椅子和另一个人的膝 我坐在石尖上难忍地等你 是你教会我成...
发现她是一张纸,唯一紫红的纸 眼睛贴到纸上 像无数闪亮的球 弄散梳妆台的线条 从纸背的弧度开始 她被反卷,像一根古怪的舌头 她寻觅已久的声音 锯齿一样尖利,割向那张纸 1991...
我征服的山峰 记录浮云 古堡上空,群山莽然升起 再次成为一个运动 我的手捧起水和树叶 漏下 一支曲子,作为可能的证据 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