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有一座庙,庙里有一座古朴破旧的大殿,殿前竖着几块残碑断碣。从漫漶不清的碑文上我们知道古庙多次遭受洪水与战火毁坏,人们一次次在废墟上把它重建,供奉上神灵,希望神灵们能够护佑一方水土与黎民苍生。...
前两天在朋友圈发了几张西山拔胡葱(野葱)的照片,有朋友打趣道:每年初春你们总是会去西山那片山地扯胡葱,是不是在那有一块地呀?哈哈,我们不仅有初春长胡葱的地,还有清明时一场雨后蓬勃着小竹笋的山呢! 今年...
到了农历的年末,很多商场内挂满玲珑华美的红灯笼,玻璃橱窗上贴上各式花样的剪纸,这些都是年的符号,也是年的名片。我内心深藏的年味犹如一只脆弱不堪的老酒坛被猛然击碎。老酒倾泻满地,浓郁醇厚的味道漫然飘散。...
有一年初春,飞来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时墙壁的一角已经粘上许多泥巴与树枝,燕子在屋檐下飞来飞去、唧唧呱呱。 母亲说它们太吵扰,她说着捞起一根竹竿驱赶它们。它们受了惊吓,在半空盘旋一阵...
我的家乡居住在内海湾考洲洋中间,四周有山岭守护着,也像天然的门神,抗击着每年四、五个强热带风暴的摧袭。每当农历十五,海潮上午涨得满下午也退得特别远,红树林旁边,各种螃蟹如海市蜃楼,当你向前走去,它们...
冬天,午后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暖暖的阳光,转眼就日落西山了,瓦蓝瓦蓝的天空渐渐的暗淡成灰白色。 一切都变得温顺起来,大地整个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静卧在那里。繁乱的星星缀满了天空,不急...
那年春天,我跟着母亲在菜园里干活。母亲一边帮葱蒜松土施肥,一边清除菜下的杂草。正忙碌间,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雨,雨丝细细的,漫天抛洒着。我催促母亲回家,母亲却笑着说:“傻孩子,这是毛毛雨,不碍事的...
唐伯不是地道的台湾人,他是在1949年的时候,随国民党军队一起前往台湾。在地道的台湾人眼里,他是外省人。而多年以后,在他从小生活过的城市里,他是一个归乡的台湾老人。 唐伯的本名叫唐承泽。在他去台湾之前,父...
去年冬天,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 傍晚,我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晒谷场上。 此刻,柔和的光亮盘桓在村庄上空。白昼将去未去、夜晚将来未来,那暝色很好看很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它把田埂掩盖,把...
细细品味着咸味儿的莲蓉蛋黄月饼,抬头望着黑夜中那一轮皎洁的圆月,洁白的圆盘中清晰可见淡黑色的一晕一晕的光斑。彼时,那些记忆中的小时候也如同这光晕模糊而深刻地生长在我脑海中。 记忆中的小时候,月饼是甜甜...
故乡,暮春之夜,枣花清香,娇月朦胧。静静地站在月光下,微微闭上眼睛。风,柔柔的吹着,竹叶被香风拂动,发出轻轻地沙-沙-声。屋檐下的乳燕,不时地啾-啾-细语,似乎和燕妈妈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夜,是那样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