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农历的年末,很多商场内挂满玲珑华美的红灯笼,玻璃橱窗上贴上各式花样的剪纸,这些都是年的符号,也是年的名片。我内心深藏的年味犹如一只脆弱不堪的老酒坛被猛然击碎。老酒倾泻满地,浓郁醇厚的味道漫然飘散。...
有一年初春,飞来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时墙壁的一角已经粘上许多泥巴与树枝,燕子在屋檐下飞来飞去、唧唧呱呱。 母亲说它们太吵扰,她说着捞起一根竹竿驱赶它们。它们受了惊吓,在半空盘旋一阵...
我每次到机场时内心总会被触动,撞开很多关于弟弟的记忆。飞机起飞之后,我静坐在机舱的座位上顺手撕下一张杂志的纸页,然后小心翼翼地叠起纸飞机。假如弟弟现在还活着那该多好啊,他现在应该二十六七岁。他的梦想也...
三十多年前家里能有一辆拖拉机是很风光的事情。麦熟时节,大多人家赶着牛车、马车劳神费力地往打麦场运送麦捆儿,老牛、老马拖着石磙慢悠悠地碾场,从天亮轧到天黑,把人累得晕头转向。全村仅有两三辆拖拉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