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多 厉害的太阳了, 只看那行人稀少的大街上, 偶然来了一辆马车, 车轮的边上,马蹄的角上, 都爆裂出无数的火花! 啊,咖啡馆外的凉棚,...
你这样说也很好! 再会罢!再会罢! 我这稿子竟老老实实的不卖了! 我还是收回我几张的破纸! 再会罢! 你便笑弥弥的抽你的雪茄; 我也要笑弥弥的安...
提琴上的G弦,一天向E弦说: 小兄弟,你声音真好,真漂亮,真清,真高, 可是我劝你要有些分寸儿,不要多噪。 当心着,力量最单薄,最容易断的就...
她住在我对窗的小楼中, 我们间远隔着疏疏的一园树。 我虽然天天的看见她, 却还是今天不相识。 正好比东海的云, 关不着西山的雨。 只天天夜晚,...
好凄冷的风雨啊! 我们俩紧紧的肩并着肩,手携着手, 向着前面的不可知,不住的冲走。 可怜我们全身都已湿透了, 而且冰也似的冷了, 不冷的只是相...
记得八、九岁时,曾在稻棚中住过一夜。 这情景是不能再得的了,所以把它追记下来。 凉爽的席, 松软的昔, 铺成张小小的床; 棚角里碎碎屑屑的,...
三十岁,来的快! 三岁唱的歌,至今我还爱: 亮摩拜?, 拜到来年好世界。 世界多!莫奈何! 三钱银子买只大雄鹅, 飞来飞去过江河。 江河过边?姊...
沸热 ──国庆日晚间在中央公园里 沸热的乐声,转将我们的心情闹静了。 我们呆看着黑沉沉的古柏树下, 点着些黑黝黝的红纸灯。 多谢这一张人家不要...
记得五年前在北京时,有位王先生向我说:北京穷人吃饭,只两子儿面,一 錋子盐,半子儿大葱就满够了。这是句很轻薄的话,我听过了也就忘去了。 昨...
我呜呜的唱着歌, 轻轻的拍着孩子睡。 孩子不要睡, 我可要睡了! 孩子还是哭, 我可不能哭。 我呜呜的唱着, 轻轻的拍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屋子里拢着炉火, 老爷分付开窗买水果, 说天气不冷火太热, 别任它烤坏了我。 屋子外躺着一个叫化子, 咬紧了牙齿对着北风喊要死! 可怜屋外与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