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居洲之四方(4)
时间:2023-03-02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谢丽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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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平整之后,李桥村彻底告别了40多年的坑洼路历史。现在,即使遇到阴雨天,李桥村村前的路再也没有淤泥了。过往的行人和车辆也逐渐增多起来,交通的方便又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村庄、乡镇和县域经济的发展。人们不能忘记这位率先修路的老人,就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为这位77岁的老人做了一尊小小的塑像。塑像名字就叫“愚公文品爷”。
金伟先生的幸福生活
——记脉象研究员金伟的生活
我能够认识金伟先生,并且和他结缘,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幸运。那时候,我还在读大学三年级,和校报的一个记者一起去采访他。他和我们很谈得来,说自己愿意和有思想、有文化的年轻人交朋友。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后来,毕业后的几年里,金伟先生一直对我们这帮文学青年爱护有加。以至于毕业后3年了,回想起和金伟先生谈理想、谈人生的日子,依然值得我们回味。
初次见面是在2000年的春天,阳光暖暖地照着,正是万物复苏的好天气。我们和金先生约好了,9点钟金先生在他家的庭院里等我们。进了门,迎面就看到一袭春装的金先生正站在自家的庭院里做运动。我联想到从资料里看到的他的简介,很难想象出,站在我面前的这位一袭蓝衣白裤的和善学者,其实已经是60多岁的老人了。“小谢?”也许是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了,他急速地收回自己正在运动的手臂,把头扭向门口,我们恰在这时候应声而至了。这就是我熟悉的金伟先生,他比一般人更加敏锐和灵活。
其实这几年来,我也常常和他以及他们这个幸福的家庭,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有时是通电话,有时是短信、MSN或者Email。“嘿,小谢。”金先生转头,正迎着清晨八九点的阳光,那一幕很深刻地映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恍然间觉得这就是金先生最常见的工作和生活状态。我在一张藤椅上坐下,和他聊起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金先生细心地听着,一边微笑地颔首,和蔼地说:“当年的小姑娘长大了啊。”在我的内心里,是非常珍惜这段友谊的。以我的年轻和浅显的资历,竟然有幸成了他的忘年之交。有时候,我会约上两个相熟的朋友,到他的家里去做客,帮着他整理一些案头的文字工作。金先生由于历史的原因,没有受过比较系统的文史方面的训练,所以他常让我帮着他修改和润色他的稿件。“修改”和“润色”自然是不敢当,我能够作为第一读者优先阅读,作为小辈,我感到无比的幸运和感激。
先生是异常平和的人,对事不抱成见,对人也是亲和有加。有时候,他打电话来,略去我的名字,直呼我为“小友”,这让我隐隐地不安——虽然我知道这种状况的出现,是因为他的平易近人与做事做人的涵养,但在我的心中,他一直都是我的老师,做人的老师,做事的老师,也是追求和体味幸福的人生导师。而他们一家的幸福,也真是我用笔墨难以展现出的一个天地啊!
难怪,我每次去他们家做客,他和师母都这样说:“那个小姑娘,那个来蹭幸福的小姑娘,又来看我们了!”“蹭幸福”,你听说过吗?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地蹭过饭局,蹭过车子,可是,去蹭人家的幸福,我还真是第一次呢!
正说着“幸福”,那熟悉的“幸福”就跳跃着来了。热情的金师母在门口就看见了我,呼喊着:“哎呀,大记者来了!”就忙着给我们倒茶喝。金伟的太太莱女士是一位幽默而亲切的女性,她一个人默默地承担着照顾全家生活的任务。她既是金伟的全职太太,也是他工作上的助手。数十年来如一日,可她却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抱怨过自己的辛苦。就这点,金伟曾不止一次地,当着我们这些小辈人的面,对太太表示出自己的幸福和感激。莱女士说:“十几年的风雨过去了,现在我牵着金伟的手过马路,都觉得像是左手摸着右手了。”生活中他们相濡以沫,互相扶持,度过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在朋友们的圈子里,也是传出了一段佳话。
那时候的幸福是完整、惬意的。每逢周末,我都会去他家里,吃金师母做的腊肉肠,喝她煮的罗宋汤,体味着她们一家的幸福。那时候,金老师的女儿小金丹还没有去俄罗斯学习。
金伟接着对我说:“女儿金丹最近出国了,我的心里很有些放心不下。”可他接着又说道:“稚鹰总是要飞翔的,你们这一代人担负的东西其实比我们还要多。你们处在竞争的时代,像我们这样端一辈子铁饭碗的机会恐怕是没有的了!”我知道先生经历过的坎坷,和他对不公的命运进行的抗争,那是怎样的一番风雨洗礼才赢来了今天的幸福生活。他的拼搏和奋斗,一丁点儿都不比我们这一代人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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