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扬开心地笑,自觉的房子有人会这么欣赏那是最好不过.“楼下就有一个床是很低的架子上面搁块垫子,与没架子差不多,但是不放架子冬天时候会觉得冷.我们下去搬上来吧.时间还早,我带你看些主要设施.还有既然你住这儿,水电煤气得麻烦你去交了,我等下把卡给你.一个人生活很罗嗦的,都是事儿.”
走到下面,钟点工已经过来,经她收拾过的地方开始可以入眼了.三人一顿忙活,给澍安置好房间,时间差不多到点,约了钟点工其他时间,三人下楼吃饭去.海桥是于扬熟悉的饭店,离周建成的公司不远,那次与陈星梅欣可他们吃饭,后面还发生不少故事,也不知是谁订的海桥.
澍上于扬的车,看见就说:“女孩子开这车子漂亮.”
于扬心里一动,看得出这车是新买的,难道……,“我借来用几天,明天下午走前就要还掉,还真是不舍得.但是如果我自己买的话,就不会买这车了,车子如衣服,平时喜欢穿休闲,但摆场面的就不行.不过有机会买第二第三辆的话,那就考虑这辆了.”
澍点头道:“也是,公务员们的车子就都是很傻的,没一点灵气.”于扬笑道:“还好他们不敢拉风不便玩性格,否则国库怎么承受得起.”
澍不言,于扬忽然想起以前陈星提起过澍的父亲是一方要员的事,可能她听着这话刺耳,但是于扬不打算收回,事实如此,何必讳疾忌医.
走下车子看见梅欣可,“小扬,你新买的车子?不错啊.”
于扬看见梅欣可忽然觉得尴尬,还好于士杰昨晚拒绝了她,否则将如何面对梅欣可?倒像是以前劝她平静离婚是有意为之了,怎么昨晚冲动起来的时候就没考虑那么多.“不,问于总借的,才来两天,时间很紧,借辆代步的方便好多.”
梅欣可撇嘴道:“他发老花痴了,买那么秀气的车子给谁用.”于扬只得道:“要你管?真是.”但是这一次说的时候总归是有点心虚,没以前那么理直气壮.
梅欣可忽然拽住于扬道:“望雪不做了,你知道了吗?会不会是他们要结婚了,望雪再在公司里做不方便.”
于扬把她一把压到椅子上,但也不欲与她解说,“我不管别人闲事,何况自己现在山高水远的,也看不到.”
可是梅欣可没有打住的意思,接着急速地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望雪的狐媚子样,真是走眼了.还当她是好人.”
于扬忍无可忍,自己心里还烦着呢,还要帮她解释,这要是真的与于士杰有怎么样,还不给她烦死,当下板起脸来道:“梅姐,我今天本来看你穿着年轻休闲,又听说你事业有成,正为你高兴,没想到你还是以前那副不讲理的样子,于士杰再好也不是你的丈夫了,你看明白点,否则没的给人看了笑话去.”
梅欣可刷一下拉下脸来,嘴唇动了动,但最终忍住不说,桌上其他据说也是志愿者的人都看着他们.于扬不理,当没看见.也是该了断的时候,每天听她说于士杰的坏话,以前还可以忍受,也可以为于士杰忍受,但是现在自己心迹自己清楚,再听那些话实在是恶心,她爱怎么下去随她自己吧,这次是再也不会花言巧语哄得她眉开眼笑了.够了,凡事都应自己有度,别人不是救世主,没那义务.
陈星作为这一桌的召集者,见势头不对,忙拿过菜单给梅欣可,笑道:“梅姐,都说你点菜是最好的,今天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你给咱们点些好的尝尝.”
不想梅欣可却是拨开陈星的手,直直盯着于扬道:“对了,原来是你,原来你才是我离婚的罪魁祸首.小扬,叫得多么亲热,他自己弟弟都没这么照顾,你一来连新车子都给你买好.我瞎了眼了,还把你认作朋友.”
于扬心怀鬼胎,她也在怀疑于士杰有这想法,但问题是自己又是刚被于士杰技巧地回绝过的,她想了想,干脆也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淡淡地回盯着梅欣可道:“一个人最大的悲哀是从来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以为自己的不幸都是源于别人的算计.算我以前开导你的话是白说.”感觉身边有人在碰她,以为是叫她噤口,没想到垂眼看去,却见澍的小手冲着她竖大拇指,不由心里一乐,没想到澍是这么种性格,怪不得与范凯对上,范凯看见她没办法.
梅欣可两眼喷火,她这时已经认准于扬是她所有一切不幸的起源,而这一向都是她所最不能忍受的,挡开陈星劝架的手,厉声道:“没错,是你,于士杰把你掩护得太好,我在的时候他要见你也是找尽借口,拉上多少人,费尽心思,但是我一离婚看你们打得多热,你才回来几天,他车子都替你买好,是,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倒是给我这个瞎了眼的一张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