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叶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一向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重点人物,如今一颗心全移到美丽的新娘子身上,却发觉新娘子心里却另有其人,他很不能接受,不知浣浣看着他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浣浣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她喜欢的人必是不同凡响,不知会是怎样一个人?洪叶罗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总是绕着那个莫须有的男人转,一路郁郁无语,直到别院。
淅淅熟门熟路,走进来杭州第一天住过的房间,没想到洪叶罗闷声不响跟进来,脸色阴郁地斥退所有人,关上房门,亲自很不熟练地点亮房间中所有的烛火。淅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懒得说什么,刚才想起了赌徒,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得很,不想敷衍洪叶罗。抬眼就见“烟花不堪剪”,只是看着条幅站着不语。
而点了所有烛火的洪叶罗也是看着浣浣不语,见她一直愣愣地盯着墙上的条幅看,不正是触目惊心的“烟花不堪剪”吗?难道烟花对于浣浣有什么重要的意义?他想了想,终于横下心,大步过去,一把把浣浣紧紧抱进怀里,她是那么柔软,洪叶罗恨不得把浣浣揉进自己身子里,两人捏成一团泥,再塑一个你一个我,永远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天,才一天,洪叶罗已经知道自己的心全失落给浣浣了,只希望伊人的心也是永远属于他,可是,事实似乎不是如此。他只觉得浣浣不知哪里来的大力一把推开了她,急急绕到桌后警惕地看着他,冷冷道:“我这一路累了,你最好出去,我需要洗漱休息。”
洪叶罗生气,盯着浣浣,见她的脸上不是惊吓,而是厌恶,心里终于确定这一路的想法,忍不住低声道:“我明白了,你心里有别人,你是被你父兄逼着嫁我,所以你一见我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那一半彩礼。这不是一般新娘子做得出来的事。”
淅淅不知道真浣浣是不是心里有别人,而她自己心里只有赌徒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刚才被洪叶罗抱住的时候,一点没有与赌徒拥抱时候的沉醉,只觉得屈辱,几乎是毫不犹豫就一把推开他,心里只有厌恶,只想洪叶罗现在离得越远越好。这下听洪叶罗这么一说,淅淅心里一横,心想说明白了也好,省得总是得躲着他,既然做不出和别的男人身体接触的事,不如就此算数,回去现代,与赌徒摊开了说。今晚就去找真浣浣,看她的态度,如果她愿意回来,最好,不回来,就制造点事,让他们相信新娘子死亡算了。便冷静地道:“不错,我心里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