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玫瑰色的火焰中
激荡着一个大海
街道敞开来
像一个成年男子的胸膛
斑驳的墙壁和窗扉
失却了青苔的天井
人们从洞一样的门里进出
朗姆酒的瓶子被收回
莎莎舞曲的余音缭绕
从高高的防洪堤上
那个勇敢的古巴男孩
又一次纵身跃下
三面环礁的激流
城堡一样的大教堂
犹如硕大的容器
吸纳着五颜六色的游客
而在古老的跑台山上
朝向北方雾气腾腾的海面
一支支火炬被点燃
等待某个时辰的到来
我看见玫瑰色的火焰中
激荡着一个大海
街道敞开来
像一个成年男子的胸膛
斑驳的墙壁和窗扉
失却了青苔的天井
人们从洞一样的门里进出
朗姆酒的瓶子被收回
莎莎舞曲的余音缭绕
从高高的防洪堤上
那个勇敢的古巴男孩
又一次纵身跃下
三面环礁的激流
城堡一样的大教堂
犹如硕大的容器
吸纳着五颜六色的游客
而在古老的跑台山上
朝向北方雾气腾腾的海面
一支支火炬被点燃
等待某个时辰的到来